“夏沫沒事了,昨天她喝醉了,我把她帶回來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顏正奇心裡只擔心林夏沫,嘴角抽了抽,疼痛的感覺讓他有些不解,一個念頭湧上腦海:“季東赫,你不會是看我跟沫沫一起喝醉了,所以趁我醉的時候揍了我吧?”
不然他臉怎麼這麼痛?不光是臉,還有——
他的質問沒有得到解答,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顏正奇越發的肯定,一定是季東赫看自己喝醉了,所以故意揍了他一頓。真的是太過分了。那個男人這麼不分青紅皂白,會不會對夏沫也動手?
他心裡有些擔心,只是到底沒有再打電話給林夏沫。季東赫肯定是得到酒店人的訊息,第一時間趕來把林夏沫帶走了,只是不明白,房間裡為什麼會有那些痕跡。難道是哪個服務生?還是說季東赫給他找了個女人?
顏正奇頭疼了。現在,要怎麼辦呢?他不會真的碰了誰卻自己不知道吧?斯文的顏正奇陷入了糾結中。
而季東赫卻是管不了他的糾結了。走到床邊坐下,心裡已經肯定,也相信了,顏正奇跟林夏沫的事無關。將手機放至一邊,打算去公司。睡在床上的林夏沫卻在此時醒來了。
她翻了一個身,手無意識的碰了碰床的另一邊,沒碰到任何人時,她慢慢睜開了眼睛,轉頭就看到季東赫坐在床邊,臉色嚴肅的看著她。
“東赫。”人還沉浸在夢境裡的場景,她笑了,打了個哈欠對著那個男人伸出手,意識不是特別清醒的她,以為自己還沒有醒:“我還要。”
還要繼續做這樣的夢。季東赫眯起眼睛,盯著她的臉半晌。然後傾下身去親吻她,手開始脫起了她的衣服。
“東赫——”林夏沫抬起手圈著他的頸項。以為自己還在做夢的她,特別的熱情。季東赫眯著眼睛,原來打算好好教育她一頓的他,毫不客氣的接受了她如此的熱情。
兩個人糾纏了半天,林夏沫在這樣的“運動”中清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她看著眼前熟悉的環境,有點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她記得自己跟顏正奇在吃飯,然後呢?
思緒很快被季東赫的動作給打亂。她不能思考,只能跟著他的步伐起伏。雲收雨散,她四肢無力的躺在床上,帶水的杏眸眨啊眨的看看窗外的天色,又看看季東赫:“東赫,現在是幾點了?”
季東赫沒回答他的問題,今天是週六,她不必上學,只是:“你記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昨天?林夏沫眨了眨眼睛,啊了一聲,她坐了起來:“東赫,我告訴你一件事情。”
她起得太急,那裡又有點酸,一時腿有些發軟,差點就要摔倒。季東赫第一時間扶住了她:“你要去幹嘛?”
“我給你看個東西。”林夏沫找起了自己的包包:“那塊地,不是墳場。我讓正奇哥幫你查過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頓了一下,轉過臉看著季東赫:“東赫,你是不是生氣了?昨天是正奇哥送我回來的是不是?”
她可不是笨蛋,知道季東赫一點也不喜歡自己跟顏正奇有過多的來往:“你不要生氣,我只是看你這段時間這麼辛苦,想幫一下你。”
她急著去找那份資料,她記得自己放在包裡,不過:“我可能忘記拿了。我呆會打電話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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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這個?”季東赫將放在床頭的資料找了出來:“你要給我看這個?”
“你已經看了啊?”林夏沫有些不好意思:“我看你那麼忙,也不知道要怎麼幫你,你可以看看,這份資料對你有沒有幫助。”
在被顏正奇那樣打擊過後,她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幫到他,但是她的力量,現在實在是太有限了。想到這裡她還有點沮喪。
她的眼神清澈無偽,看著他的臉,沒有邀功,也沒有得意,更沒有炫耀。只是單純的有些羞澀,那種小女兒的羞澀。想要為他盡一點力的那種心意。季東赫微微眯著眼睛,長臂一伸,將她圈進自己的懷裡。亞助叼才。
“謝謝。”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帶著從來沒有過的溫柔。
“……”林夏沫臉紅了:“謝什麼啊。我是你妻子嘛。”
季東赫手臂收緊。是啊,她是他妻子。她喜歡季南淵,卻沒有在結婚後跟季南淵有過絲毫的往來,又怎麼會跟顏正奇在一起?他有些慶幸,慶幸昨天她睡得很沉,沒有發現他曾經的情緒波動,更沒有發現她曾經被脫光了跟另一個男人放在同一張床上。雖然他現在還不清楚是誰做的。但是不管是誰,敢算計他季東赫的妻子,敢算計他,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
“夏沫。你在家休息,我現在要回公司去處理一些事情。”季東赫揉了揉她的頭,語氣是難得的溫柔。站了起身,不忘拿起那份資料,哪怕他早已經讓白千言查出來了,但是他依然不介意,讓自己的小妻子開心一些。
“好。”林夏沫極為懂事的點頭:“你去吧。不要太累了。”
季東赫走了,林夏沫頭還有些沉,那是安眠藥的副作用,她不由得又睡了一會。一直睡到中午,年嬸在季東赫走之前,得到他的吩咐,一定要讓林夏沫起來吃飯,這會就上樓來叫她了。
林夏沫這會完全睡醒了,伸了個懶腰,打理好自己這才下樓。在樓梯上,她遇到了季夜藍。
“你怎麼在這裡?”季夜藍看到林夏沫,像是見鬼一樣。她昨天計劃成功,太開心了,跟那個送藥給她的同學,帶著幾個人在外面狂歡到半夜才回家。早上也起晚了,所以以為林夏沫被盛怒之下的季東赫趕出家的她,冷不防看到林夏沫時還嚇了一跳。
“今天是週六,我不在這在哪?”林夏沫雖然不喜歡這個小姑,但對她見鬼似的表情有些不解:“你不也在家嗎?”
“你不是應該在——”季夜藍到底還有些許理智,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只是瞪著林夏沫,心裡想的是怎麼會這樣?難道米依柔沒有叫大哥去酒店?又或者是大哥去了,可是顏正奇已經醒了,走了?還是怎麼樣?她不知道,也不清楚,卻不敢現在打電話去問米依柔。
更重要的是,她也沒有米依柔的電話。計劃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季夜藍惱得不行。心裡卻很後悔,昨天為什麼沒有拍下季夜藍跟那個男人的照片啊?這樣就算大哥沒去,她也可以把那些照片寄給大哥啊。到時候又不用暴露自己,又可以教訓這個女人啊?她怎麼就沒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