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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來巧合

“鐘情,你若說實話,我們今日就不為難你。”

昔日送刀大會上的江湖豪俠,再次相見,上次為了驚雷刀,這次是為了鑄劍。鐘情倒是沒想到,江湖人成群結伴,三三倆倆,會來質問自己是不是抓了鑄劍。

見鐘情久久不回答,刀客獨臂周也沒了耐性,他是在送刀大會上敗給了巫越,連第二輪都沒進入,但是,這不代表他打不過鐘情、索西征這些後輩。

鐘情道,“我並沒有挾持鑄劍公子,這就是實話。”

“那就把馬車上的人請下來,讓大夥都看看。”

“就是,空口無憑,這一路上,馬車遮得嚴嚴實實,是怕鑄劍公子向我等求救嗎?”北煞內心激動,自己要是救了鑄劍公子,說不定他能打一把刀什麼的作為謝禮。

鐘情望望前面的路,還有一天的路程,就能到東齊城了,這些人偏偏攔在了這裡。看來,也是陸曉生的手筆,就是不知道,索西征他們怎麼樣了。

“可以,但要是我說的屬實,你們當如何?”

小丫頭片子虛張聲勢,獨臂周渾不在意:“若是冤枉了鐘姑娘,我們自當賠禮道歉。”

鐘情寸步不讓,“怎麼個賠法?”

見鐘情如此步步緊逼,北煞毫不客氣,接過了話頭:“鐘姑娘怎麼不說,等我們找到鑄劍,你當如何?”

鐘情分外爽快,“你們若是找到,只要不傷天害理,我無垢山莊今後替你們做一件事。”

尚有些俠氣的獨臂周,滿口答應:“好,如果冤枉了姑娘,我獨臂周來日也為姑娘做一件事。”

鐘情看向其他人。

想來不傷天害理,沒什麼大不了的,何況鐘情如此,說不定就是賭他們不敢應下……於是一個兩個,紛紛應了下來。

鐘情面色發沉,似乎有些悔意。眾人見她如此更是心喜,直奔馬車而去。走在最前面的北煞掀開簾子一看,馬車裡恰有兩人,一臥一坐。

“索少俠,別來無恙。”對著坐的那人,北煞輕笑出聲,索西征果然在馬車裡,那麼躺著的人,一定是受傷的鑄劍公子了。

只見那個側影像極了索西征的人轉過身來,“你是誰?快把簾子放下,我兄弟受了傷,見不得風。”

驚覺不是索西征,北煞愣住了。

一旁的獨臂周感覺不妙,索性側身伸手掀開了被子,躺著的人這才顯露出來,不是鑄劍。只見他狠狠摔下車簾,好個鐘情,小丫頭片子!

而此時一路跟著鐘情,等待時機想救出鑄劍的沈年,心中大驚,兒子呢?明明跟了一路,中途可沒見有什麼閃失。

身旁的年年倒是極為冷靜,“夫人,公子一定是暗地裡被索西征帶走了。”她一開始就覺得索西征很奇怪,保護公子沒必要坐馬車吧,而且這一路,他就沒出過馬車。

另一條道上,馬車快速而平穩地前行。陸衡接過傳來的訊息,笑了起來:“公子神機妙算,那群江湖人真的堵住了鐘情。”

陸曉生搖頭失笑,“別高興得太早,他們大概並不能如願。”

“公子如何得知?”

陸曉生笑了笑,“按照第一殺傳回的訊息,他們幾番刺殺,索西征一直坐在馬車裡沒出手。有一次他們眼看要得手,連暗處的沈年都按耐不住出手了,索西征卻還能穩坐馬車,你不覺得奇怪嗎?”

“是有些奇怪,按照他的性格,就是與他無關,他也早該出手相助了。”

“知己知彼,分析性格就對了。鐘情可不是草包,明目張膽地給我們做靶子,她為了什麼?”

陸衡眼睛一亮,“為了掩飾,公子,索西征可能早就帶著鑄劍悄悄走了。”

“不是可能,是一定。”

“屬下立刻安排人手埋伏在東齊城的必經處。”

陸曉生擺了擺手,“他們兩個人很可能喬裝成了流民,我已經讓第一殺也混在流民裡了,不知這次……。”如果上天不特意跟自己作對,想來能成事。

“公子英明,之前還以為公子讓他們扮成流民是為了躲過鐘情的耳目,不曾想還有這層用意。”

手中的摺扇一收,陸曉生勝券在握,“鐘情啊鐘情,我就給你上一課,什麼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

鑄劍一身破爛補丁衣裳,臉上還抹了些灰,身上唯一被好生對待的大概只有肩膀的傷口處,仔細包紮,幹淨整潔。

瞧了眼坐在身旁,初看之下與流民無二的索西征,鑄劍贊嘆道,“索少俠即使一身粗布,補丁兩三,都遮不住這一身氣質。”

索西征遞給他一碗水,半個饅頭,沒好氣道,“還有力氣取笑我?”

“咳咳……”鑄劍右手成拳遮掩咳嗽聲,待緩過勁來,才繼續道,“還以為你們是擔心我逃跑,才如此照顧不周,讓我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