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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藍庭鈞的鋌而走險

“拋開觀念秩序,前在認同與民情秩序等等前提,就從最現實的整個社會的治理模式與整個社會的生產力發展狀況情形是否相適應相匹配這個問題上來談,也有一個很明顯的道理就是,這個世界如今的社會整體生產力,已經與以前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了,在這種情形下,如果仍然還是運用專制集權獨裁的管轄與治理方式已經是顯得有些執行艱難和執行不暢了。以前在社會整體生產力低下的時候運用專制的治理方式可能還有一定的適宜與效用,因為資源極其有限,所以要集中起來統一計劃,安排和配置。可如今整個人類社會在各方面的全面發展的勢頭那麼強勁,那麼充滿著無限的可能和機遇與希望,它需要的是極大的最大限度地發掘出人的自由創造性,主觀能動性和聰明才智,而專制集權獨裁這種僵化僵死的管轄與治理方式,必然會扼殺和壓制人們最大限度地發揮這些自由創造力,主觀能動性與聰明才智,因而已經變得非常不合時宜……僅從這個角度來說,人們也不應該再去等待什麼觀念秩序,前在認同和民情秩序完全轉變過來以後再去進行制度的變革。僅僅從生產力發展與經濟發展這個角度層面的社會需要來說,就應該去接受與實行與這個需要相適應,相符合,相匹配的社會治理模式與制度。”昭熳說道。

“說的也是啊……”飛龍嘆道。

“還有,雖然在你的影響下,我也逐漸地開始有些在慢慢認同上帝信仰,但從我自己原來的感覺與理解出發,我其實還是更願意相信絕對精神,而不是上帝。在我看來,上帝其實就是絕對精神的一個代名稱,只不過上帝的概念會讓我們的想象與理解變得狹小,而絕對精神則沒有這種情形。我肯定是相信精神在前物質在後的。但相對於物質來說,人肯定是居於其後的。一定是先有了宇宙的物質,然後才有了人。因而人不可能理解物質本身,他只能理解一些有限的觀念。但這並不代表我認為人靈現象是物質的一種附屬特質與從屬作用。而且我認為物質之所以存在就是因為它需要被理解和說明,說明一個存在的原因,而這個原因就在絕對精神之中。我們的人靈活動現象就更是如此了,它就是絕對精神的直接作用與產物。”昭熳說道。

“你再接著談談你這樣理解的理由。”飛龍說道。

“不瞞你說。我總是對那些聖經故事的內容,以及等等其他許多的宗教傳說,神話傳說的內容感到心中存疑的……我在想,這個宇宙如此之大,而在這個宇宙之外,還可能存在著更多的乃至無限的如此之大甚至比這還大得更多的宇宙群,那麼存在高階智慧與理性生靈的星球應該也是無限的了,那麼這些星球的高階智慧與理性生靈是否也擁有他們的聖經和宗教傳說,神話故事及傳說呢?答案是一定有的。但是如果談起這其中的內容,我感覺每個星球的聖經和宗教傳說,神話故事及傳說的內容大概都是不一樣的,那裡面的故事情節以及神和人的名稱名字等也大概是不一樣的。然而這個世界與宇宙肯定只有一個真相與起源,那麼在這些無限多的不同故事情節與內容之中,究竟哪一個版本才是符合這唯一的共同的起源的真相的呢?如果有一個是,那麼其他的就不是。而在我看來應該是所有的都不是。因此,在我看來,這些各各具體不同的故事內容與情節等等,應該是各個不同星球的生靈們自己的一些主觀臆想,夢境,幻覺與期望……也許聖經的故事內容有千種萬種乃至無限種,但作為每一個精神生靈的侷限感,無力感與好奇心卻是共同的,他們都有尋找自我來源的本能,需求和希望。而那個他們每一個精神生靈都共同與唯一的來源就是那個我所指稱的絕對精神。”昭熳說道。

“你的意思是想說絕對精神不代表上帝,它只是一種純粹的精神總源,而所有的自我意識現象與精神活動現象都來自這個精神總源?”飛龍說道。

“是的。”昭熳說道。

“但我覺得絕對精神和精神總源這個概念雖然浩大,卻太過於籠統,模糊,缺乏明確的具體所指,它似乎象一個無底的深溝一樣,一切存在之物都可以往裡面扔,沒有它容納不下的。”飛龍說道。

“具體說來呢?”昭熳說道。

“比如,我要問它是否具有情感?是否具有意志?它是唯一的還是多個的?倘若它只是一個無限多的精神單粒的世界,僅憑自身規律組合成一個個偶然性的自我精神與意志,那麼自我精神與意志豈不成了靈的最高境界?而這樣一來,每一個自我精神與意志豈不是都有了至極狂妄和自大的理由?這樣一來,上帝豈不是被排除和否定了?我認為這種理解是很危險的,因為依憑這個邏輯,人不僅要將自己理性的自負推向極致,也還要把自己的自我精神與權力意志推向極致。自我精神與意志為最大。這導致的是什麼?就是最終,在本質上,人與人之間的地位和秩序關係是唯力決勝的,即勝王敗寇,弱肉強食,優勝劣汰,適者生存,而無所謂道德與否,善惡與否,天使與魔鬼與否。這樣一來,它的道德終極依據也就消失了。難怪你以前一直對唯力決勝推崇備至,對善惡區別與劃分一向嗤之以鼻,原來根子上的觀念秩序與前在認同在這個地方……”飛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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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對絕對精神有所誤解。絕對精神既然能夠成為一切精神現象的共同的唯一的起源,它就不可能僅僅只是無限的一大堆精神單粒的世界,而是具有整合,運作這些精神單粒並使之成其為一個個不同的精神現象及精神自我的能力的。所以它並非表明任何個體自我精神與意志為靈之最大,為靈之最高境界。一切個體自我精神與意志,乃至集體精神與意志,都來源於絕對精神,並小於和從屬於絕對精神。”昭熳說道。

“那絕對精神豈不就是上帝的另一種稱呼法?那它與上帝還有什麼區別呢?”飛龍說道。

“絕對精神強調的是精神總源本身,它不帶有人格化和人靈化的特徵。而上帝則帶有人格化和人靈化的將徵,比如聖經上就說,上帝是照著自己的形象來造人,造男造女的……這就表明上帝的模樣跟人差不多,只不過袘是神,而人不過是人罷了。我總認為這樣來理解精神總源,理解那一切精神現象與自我的共同的唯一起源,始終有點讓我難以理喻,即這無限的宇宙乃至宇宙群是由一個人形模樣的在者創造出來的。如此這般地強調人形模樣,我就覺得這是一種來自人本主義色彩很濃的自我強調了。當人強調這樣模樣的上帝是這個宇宙的主宰的時候,其實也是在強調和彰顯自己的重要性,即自己的模樣與上帝長得一樣,因此自己的地位在這宇宙之間就是僅次於上帝之下的。我認為這樣的理解彰顯的是人性的狹隘。因為人類即便在這宇宙生靈之中也不過是極不起眼的一個罷了,憑什麼敢宣稱上帝是照著自己的形象來造人與造男造女的?宇宙生靈應該有不少在自我精神與智慧方面都是遠遠超出人類的,應該有不少的進化程度是遠遠高於人類的,他們的模樣不可能都長得跟人的一模一樣,而很有可能是千差萬別的。當人說上帝是照著自己的形象來造人的時候,無非是想強調自己作為一種精神生靈在這宇宙之中的重要性。那不是很顯然的嗎?上帝都沒有把其它星球上的高等智慧生靈造成自己的模樣,偏偏唯獨把地球上的人造成了自己的模樣,由此看出上帝是多麼地偏愛和獨寵地球上的人類啊。可是如此一來,矛盾就出現了,既然人作為一種精神生靈在這宇宙之中的地位僅次於上帝之下,那麼為何其精神境界,智慧程度與進化程度等等還遠遠不如其他星球上的一些智慧生靈高呢?如果你要說人的精神境界,智慧程度與進化水準等等就是這個宇宙精神生靈之中最高的,那這種說法無疑是一種狂妄。我寧可把一個人形模樣的上帝轉化為一種我們無法想象其模樣的絕對精神,也不願把一個無法想象其模樣的絕對精神轉化為一種人形模樣的上帝。”昭熳說道。

“可是絕對精神從來就沒有給予過我們任何啟示性的話語,它緘默不語,一切都在等待我們自己去猜測和尋找,因而對我們並無任何一種反照性,牽引性,糾錯性。而聖經中的上帝話語卻對我們構成了啟示,反照,牽引,糾錯。二者相比,無疑聖經中的上帝話語對人更有從原因開始的自上而下的觀念秩序,前在認同,以及科學理性的體系建構意義。相反人如果面對對自己毫無話語啟示的絕對精神,他無法開始一個從原因出發的自上而下的觀念秩序,前在認同以及科學理性的體系建構,而只能開始一種從零星觀察結果出發去展開缺乏明確方向與目的智慧探險,精神試錯努力,結果還是在屬於瞎打瞎撞。至於上帝照自己的形象造人,這並不奇怪,並非不可理喻。上帝既能道成肉身,自然就能化作宇宙中一切精神生靈的模樣,其中自然也就包括人形的那種模樣。上帝照自己的形象造人,也照自己的形象造其它的宇宙精神生靈,但這裡說的上帝照自己的形象並非指上帝的終極形象,而是指袘道成肉身後的形象。袘可以道成人形的肉身,也可以道成一切宇宙精神生靈的模樣的肉身,即各各不同生靈的形態模樣皆是出自袘的創造與設計設定。同樣袘在地球人類世界啟示了一些話語和行動,同樣也會在其他星球的精神生靈世界啟示另一些話語和行動,這些具體故事內容情節可能不同,所選擇選定的精神生靈個體,人物與方式可能不同,但袘所要強調的目的和意思應該是一致的,那就是懺悔,糾錯,救贖,呼告,祈禱及戰勝與透過魔鬼和死亡對自己形成的障礙與考驗,相信靈魂復活,靈魂得救,靈魂不死……但是我從你的絕對精神上沒有看到靈魂得救的可能,沒有看到道德具有終極依據的可能,沒有看到靈魂應該具有的懺悔,糾錯和救贖的可能。相反,絕對精神弱化了這些方面,因為它不具有與人相似的情感,心靈與意志,它對人的心靈的目的性指示並不明確,因而它既無法安慰人的心靈又無法指引人的心靈,那麼這樣一種絕對精神對於人的心靈的幫助,希望,出路又在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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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你還是在談人本主義,處處都在強調要符合人的需要,凡是不符合人的需要的就不是絕對真理嘍?”昭熳說道。

“我恰好沒有在談人本主義的需要,我是在談一種與人相關的必然性,我是在談人作為一個被突然創生和孕造出來的匆匆過客的對於創生者的應該有的感知,敬畏與順應。如果弱化和取消道德的終極依據,那道德就失去了作為絕對命令的價值與作用,而成為一種相對性的純粹出於自利需要的規範和要求,因而它就喪失了神聖性與人們的必然遵守性。當人不需要透過道德規範與要求也能實現自利需要的時候,他們就會果斷拋棄道德。因為他們的中心與重心在於自利,而不是道德本身。道德一旦失去了神聖性與必然遵守性,它的命運就註定只能成為附屬,從屬,輔助和被利用的工具。試想這樣一種根基的道德,能被人們堅守和維繫到幾時?第二,如果弱化和取消靈魂得救的可能性,那人作為一個具有精神,心靈和情感的生命存在,其希望又在哪裡?那人的懺悔,糾錯與救贖的價值和意義又在哪裡?而如果人喪失了懺悔,糾錯與救贖,那作為人必然先在侷限,斷裂,破碎,欠然,裂傷,悖逆與人性魔惡的一面等等要如何才能得到彌補與縫合?得到克服,戰勝,透過,越過和解決?第三,如果弱化和取消一個具有情感,心靈與意志的全知全能全善的上帝,那人作為一個具有精神,心靈和情感的生命存在,其終極的歸依與歸宿又在何方?其作為必然的有錯有限有罪之人的校改與糾錯的目的,目標與方向又在哪裡?這樣一種絕對精神,看似唯心主義,實則是在變相肯定和導致唯物主義,實則所釀成的後果跟唯物主義是大致相同的。因為唯物主義正是宣稱人靈精神情感的本質是一場物質附屬作用的虛幻,因為唯物主義正是否決與斷絕了道德的絕對性和終極依據性,因為唯物主義正是否定和斷絕了人靈復活與得救的可能性,從而將人的精神,心靈和情感推入到了終極性的絕望之中……你的絕對精神大概也帶給了我一些這樣的相似的感覺。我們常常說神聖性,什麼叫神聖性?神聖性的前提是神,即只有神才是聖的,而人是不可能聖的。所以才有神聖性的說法,而沒有人聖性的說法,人聖性的說法是彆扭與可笑的,用它去形容一件超越的無私的公正的事情,顯然是會讓人質疑和嗤之以鼻的。沒有唯一神的終極依據和傳統,我們就必然是沉淪和輾轉在人性的善惡之間,雖然高喊正義,雖然有正義的渴求,但卻始終擺脫不了自己人性另一面的惡的糾纏,魔性的糾纏。因為失去了對唯一神性的信仰與敬畏,我們也就失去了糾錯自身的反照和參照,也就最多沉浸在相對主義的道德基礎上表裡不一,內外矛盾地追求和從事正義與理想的奮鬥工作,在這種相對主義的道德基礎的維繫下,我們將無法完成理性與道德合二為一的工作,我們將在任何形式的理性自利活動中抽掉道德與倫理的根基和目的,我們對任何正義與理想的追逐追求最終都會導向為自己個人意志的私慾私利喪失道德底線地滿足與謀服務的方向……”飛龍說道。

“你似乎在為我曾經的力主要拋棄氾濫的愛心和同情,而唯力量決勝的做法與理念尋找思想深處的根源。現在你滿意了吧?現在你終於找到那個根源了吧?如果說我的思想根源是絕對精神,那方奕璨的思想根源就是什麼呢?”昭熳說道。

“她的思想根源跟你很類似。因此你們兩個看似在對立,爭鋒相對,實際上是在相互肯定和贊同。你們兩個都有一種自我的狂妄與自大,都有一種強迫性的唯力決勝。雖然奕璨口頭掛著極善的旗號,而你口頭卻是掛著極惡的標語,但你二人殊途同歸。因為在你們的旗號背後都憑靠和依仗著一個相同的東西,那就是一種強迫性的恐怖手段與暴武力量要迫使別人去聽令,順從和就範……不過你現在已經在逐漸改變了,已經與原來的你有所不同了……”飛龍說道。

“好啊,你敢這樣赤裸裸的無情地撕掉我和她臉上的面紗,看我有天不去找得她來同尋到你一起算帳……”昭熳嗔怒道。

飛龍卻傻笑著,忽而就消失了蹤影……

昭熳的回憶又暫時收了回來。她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何當年丙寅謀逆滅門慘案發生時,她與方奕璨,卓綺欖三家受害最大的原因了,那得從她爺爺陳之瑜與方奕璨的爺爺方庭源以及卓綺欖的爺爺卓義山奉林氏昭天前朝國君林九瀚之令前往天王河救援佩潔大伯藍庭鈞,阻擊璘幽夢三國聯軍並洪毅達,洪勝達,洪覆達等人的洪氏魔鬼軍團說起……

卓,方,陳三將真不愧是昭天鎮國名將,兵至前線的速度完全出乎洪王達的意料,立馬就打了那三國聯軍並他兄弟的人馬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終於見識了不一樣的昭天軍。卓方陳三位將軍治下的昭天軍不僅英勇,而且富於理性與智慧,而洪氏“魔鬼軍團”最忌憚和懼怕的恰好正是這點。隨著戰事的深入,兩軍對壘碰觸的增多,洪毅達,洪勝達,洪覆達等人越來越感到這三將的難纏和不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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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義山,方庭源和陳之瑜這邊,也對洪氏兄弟統率之下的“魔龍”,“黑虎”,“惡豹”,“兇鷹”,“暴熊”等“魔鬼軍團”的戰力與勇猛,冷酷與血腥,殘忍與亡命,瘋狂與不懼死亡的頑強堅韌等作戰風格與特徵印象深刻,面對這群已經兌變為魔鬼的殺手,卓義山制定的策略是以勇氣,信念加智慧抗之。於是一方為個人世俗利益的瘋狂攫取而戰,一方為昭天神性信仰而戰,同樣是勇猛,但背後支撐的境界卻有天壤之別。昭天軍勝在智慧高出一籌,於是戰局悄悄發生逆轉,洪毅達,洪勝達等人的魔鬼虎狼之師漸漸處於被動和劣勢,傷亡慘重,而三國聯軍更是一潰千里,狼狽不堪……

這下洪王達緊張和慌悸起來。他暗暗要求藍庭鈞立即去幹預,阻擋和擾亂卓方陳三將的指揮,畢竟藍庭鈞在朝廷的官銜職位要高於卓方陳三將,他若下令,那三將也不好違抗。

其實藍庭鈞本人也很矛盾,若無致命把柄落在洪王達手中,他此時早恨不得將洪王達碎屍萬段了。然而如今卻不得不被他牽著鼻子走。就算自己對洪王達翻臉不認,戴罪立功去將他擒拿,然而那些書信和簽名一旦落到君王的手裡,也必定是大逆不道,罪當問斬的。他自己非常清楚這一點。而且不僅是自己將被處死,自己的家人,父母,兄弟姊妹乃至全族都將難逃一劫,而這將是他不可能承受和接受的結果。所以經過內心再三的反覆,糾結,煎熬,矛盾,躊躇,猶豫,彷徨和掙扎之後,他還是決定聽從和接受洪王達的安排,賭上這一把,萬一成功,就算洪王達不履行承諾不讓自己出任新國君,至少也可以保住自己的家人和家族。

卓方陳三將對於藍庭鈞的干預指揮心中雖有怨言但也不好不從,畢竟他的官銜職位擺在那兒。自從藍庭鈞接手指揮後,昭天軍的進攻效率陡然下降,處處撲空不說還時時被圍。昭天軍也因此損失增大。卓義山等人於是與藍庭鈞發生了爭執,大膽質疑他指揮有誤……激動之下,言語也頗有頗多令人不感悅耳之處,藍庭鈞因此從心中開始忌恨三人。其實此時他心裡比洪王達更加著急,戰事是若是這樣曠日持久地拖延下去,一旦洪王達敗局既定之時,也就是自己全家全族覆滅之際。所以他必須儘快執行洪王達計劃的第二步,回到昭京城,通知自己那擔任京城防戍總兵的兄弟藍庭信,做好裡應外合的準備。

然而洪王達卻要求他回昭京之前務必要先將卓義山,方庭源和陳之瑜的人馬引到自己兄弟的包圍圈中,同時他本人要利用這次機會讓自己負傷染疾,以此作為回到昭京的理由。倘若那三將的本部兵馬不被重創,就算藍氏兄弟在昭京城裡應外合,他的洪氏兵團也無法突破那三將的防線趕到昭京城下。事到如今藍庭鈞也別無辦法和選擇,只得再繼續鋌而走險,哪怕是越陷越深,一錯再錯,也已經不能再回頭。

天王河腹地,昭天軍被引了進來。其時遠在其它諸侯國的洪煒達,洪思達,洪聞達,洪沃達等人早在幾星期前已悄悄趕到此處,作好佈署,有些就隱翳在這山林之中,有些則已繞到昭天軍的後面,逐漸形成關門打狗之勢。而洪恩達,洪魁達,洪飈達,洪炫達,洪梟達,洪凌達等人則繞到了第二層阻擊圈設伏起來,只等突破第一層阻擊圈的昭天軍殘部出現,就立即殲而滅之。同時也更便於在藍庭鈞回去後洪氏大部兵馬能更快直抵昭京城下,與藍氏兄弟完成一舉結束戰事的裡應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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