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洲哪能不知道溫忱很期待這一天的到來,他雖沒說,自己也很上心。該訂的餐廳訂好了,甚至還難得很俗氣的訂了一束花,還準備帶她去做摩天輪——回憶起兩人第一次在遊樂場的約會,溫忱對他開始有感覺就是那次在摩天輪上。
溫忱雖低著頭,許星洲還是看到她眼尾有些泛紅。
許星洲立馬把她摟在懷裡,手捏捏她的小二朵,“一輩子那麼長,我們以後可以過無數個聖誕節。別說聖誕節,情人節,春節等……每個節日我都想和學姐一起過。”
“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先養好身體。答應我學姐,這幾天別熬夜了,吃了藥早點睡,你的一日三餐就交給我了。”
女朋友生病許星洲什麼都不能做。
他也想去照顧,但是宿管阿姨可不允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學姐還有照顧溫忱的室友們買飯。
許星洲雙手捧著溫忱的臉頰,輕柔的在她額頭印上一勿。透過這一勿,溫忱感覺到了許星洲珍貴她的心情,因為他的動作是如此溫柔,彷彿對待易碎物品那般,根本都捨不得用力。
“學姐不用愧疚。能陪學姐一起在圖書館學習是我的榮幸,只要能待在學姐的身邊,幹什麼都可以。我們是互相喜歡的,學姐也能理解我的這種心情吧?所以不用耿耿於懷這一點,我真的不無聊。”
能待在你身邊,我開心還來不及,別說無聊了。和溫忱在一起後,許星洲許久沒體會到‘無聊’是一種咋樣的情緒了。
每天都很幸福。
這種時光就像偷來的一樣。
得到幸福後,就更不想失去了。失去後會想如果曾經不曾得到過,那麼也就不會一直戀戀不忘。
他可真是的,一不小心就想到這個了。
許星洲從羽絨服口袋裡掏出一個藍色的首飾盒,上面印著的牌子溫忱知道,是上次溫忱給許星洲買耳釘的牌子,價格不菲。
說起耳釘,溫忱抬頭迅速瞟了一眼,收到這幅耳釘後,溫忱見許星洲每天都在戴。
他之前的每副耳釘都比溫忱送的這幅甚至更貴,一副五六千。許星洲很喜歡銀色的耳環,一直戴著,同款的有好幾副。
一向習慣戴銀耳環的許星洲的朋友們,沒想到有一天後居然一直戴新的了,還捨不得摘下。
今天許星洲也戴著。
許星洲開啟小盒子,裡面是兩枚戒指,素戒純銀,裡面才刻有兩個人的名字,非常低調。是溫忱喜歡的那款。溫忱喜歡簡約的,不喜歡花花綠綠的。
溫忱一怔,內心一顫,他的意思是……
“學姐送了我這個。”許星洲指著耳朵上戴上就從沒拿下過的耳環,他視若珍寶,“我也想送學姐每天可以戴著不摘下來的……戒指最適合不過了。”
戒指確實是個最能證明自己是否單身的好東西,現在很多單身的人也跟閨蜜一起戴,但是一般戴了就會讓人以為是有物件的。
這正是許星洲想要的效果。
戴在左手中指是表示訂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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