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眼見黑『色』光球中的姜岸變成一張符籙,黑煞等四修心頭猛顫,後脖子發涼,本以為耍了敵人一道,結果是自己上當了,而被一個體修近身,簡直就是噩夢!
果不其然,某一個面具修士根本背後空間扭曲,一隻鐵拳轟出,哪怕此修也算反應及時,激發護罩,但依舊被一拳轟飛,血花飛濺。
不過,正當姜岸要乘勝追擊,對受傷之人趕盡殺絕之時,瞧見這一幕的鬼愁婆婆動了,只見她拔出頭上的銀簪一拋,迎風見漲,半路化為一隻巨大而兇猛的三足怪鳥,就狠狠朝姜岸抓去,不得已,姜岸只能暫停追殺,迎接怪鳥的爪芒。
“你等還是回來吧,如果想活命的話,此人需得老『婦』人親自對付!”
趁著這個空當,鬼愁婆婆立刻將四個面具修士召喚回來。
“多謝婆婆救命之恩!”
被姜岸打傷的修士躬身說道,只有他自己知道剛才的驚心動魄。
“破!”
而正在此時,正跟怪鳥纏鬥的姜岸不耐煩了,硬捱了幾記利爪,也要憑藉鬼魅身法貼身過去,然後大手各抓住怪鳥的一隻腿,狠狠一扯,怪鳥未來得及發出悲鳴,就化為點點銀光消散不見了。
而後,姜岸視線投『射』過來,正好和鬼愁婆婆陰冷的眼神對上。
“很好,老『婦』人的銀簪大小也算是一件靈寶,竟然也擋不住道友多長時間,好本事,難怪能將巫山打傷成那般,不得不說,你的確值得老『婦』人全力出手了,在此之前,道友可想透『露』真正身份?”
鬼愁緩緩說道,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姜岸知道,她是被自己的體修路子給『迷』『惑』住了,畢竟整個大陸,出名的體修沒有一個能跟姜岸對上身份,鬼愁自然有些驚疑。
“無可奉告,你我已是隻存一個的關係,何必講這些虛偽的客套,難道說了,道友就能化干戈為玉帛了?”
姜岸輕笑道。
“嗯,也是,那道友就休怪老『婦』人辣手無情了,先收下這份禮物吧!”
鬼愁婆婆點點頭,然後摘下腰間一個小儲物袋就拋到半空,從中噴『射』出一具屍身,竟然完好無損,一點傷痕沒有。
吳義。
“老『婦』人殺人,從來不會只殺一人,而是將與之相干之人殺的乾乾淨淨!這位是道友的朋友吧,也算他夠果決,竟然在老『婦』人『露』面的瞬間,自覺不敵,一招未出,就直接元嬰出竅,裹挾儲物袋,破空離去,佩服佩服”
一聽這話,姜岸亦是哭笑不得,而且也是佩服,修士們即使遇到強大敵人,至少也會求饒或者反抗一二,實在不行再跑,哪有像吳義一樣,直接捨棄這具肉身,決心很大啊,不過換一個角度考慮,吳義此舉是明智的,如果鬼愁婆婆真有傳說中那麼可怕,那麼遇到她的時候,多耽擱一息,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場,而出其不意,藉助元嬰的瞬移
之術,反而逃離線會大大增加。
不過,吳義現在不知道躲在哪裡,對姜岸破口大罵吧。
“道友請放心,今日先擒獲了你,而後,老『婦』人便有足夠的時間慢慢將你的親朋好友給找出來,對了,還有你維護的那個婢女,請相信老『婦』人,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她抓回來,讓你們日夜相守”
說到這,鬼愁婆婆忽然詭異一笑,寒意四『射』,連一旁四個跟隨多年的面具修士都不由得一顫。
姜岸卻不屑一笑,只有弱者才用這種株連暴戾的方式來展示自己的強大,真正的強者,即使要滅人滿門,也只會做,而不會那麼多廢話,說半天,嚇唬誰呢?
“本座曾聞,鬼愁婆婆如何的厲害可怕,今日一見,其實不副,也就是個嘮嘮叨叨的老婆子,看來比別人活久一些也沒用,腦子反而不好用了”
聞言,鬼愁婆婆臉『色』一沉,冷哼一聲:“好好!倒讓道友小看了,那老『婦』人就不客氣了!”
話音一落,她雙手一揮,已經又丟擲了一塊玉佩和一根古銅『色』的手杖,隨著她唸咒施法,玉佩碎裂,靈光閃耀,便從中飛出了一具高大的影子,蛟獸,傀儡之身,高達三丈,極具力量和堅硬之感,而手杖則是幻化為一條五六丈長的金屬巨蟒,從頭部到尾部,一把鋒利長刃立於背上,猙獰至極。
兩者都散發著元嬰初期頂峰的氣息,剛一出現,就一左一右朝姜岸撲過去,兇狠非常。
砰砰!
姜岸一招雙龍出海,使出中期修為的八成功力,各自轟在來犯的蛟獸傀儡和金屬巨蛇身上,兩聲巨響之後,它們被震飛,但馬上又悍不畏死的繼續衝過來,似乎未見什麼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