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鎖了,但監視依舊在。
“不氣也可以,項鍊也給我取下來。”
“不可能。”陸景戒的聲音瞬間冷了幾分。
就知道。
喬安冷著一張臉躺下,蓋上被子背對陸景戒,道:“我要睡覺,你出去。”
企圖就地打冷戰。
陸景戒沒說話,只是掀開被子一角,拿出藥膏給喬安的腳踝塗藥按摩。
喬安動了動腳想掙脫,可掙扎了好一會,也沒法掙脫開陸景戒的魔掌。
而且他揉的還挺舒服的。
她便也不掙扎了。
陸景戒給她塗著藥,喬安的腳丫很小很白,一個手掌就能握住,軟綿綿的像棉花一般。
他不由順著小腳丫上那瓷白修長小腿往上看,看到了被棉被蓋著的春光。
那處春光半遮半掩落隱落現,給她平添了幾分誘惑。
陸景戒的眼神忍不住暗了幾分。
禁慾了五年的地方也開始緊繃了起來。
可他還是忍住了,垂眸塗好藥膏,便站起身去了洗手間,洗了手,順便平復體內的欲.望。
他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
想,還不行。
在他還沒徹底瞭解她,真正的困住她之前,他還不能失身。
畢竟太過容易得到的東西,往往都不會珍惜。
他現在唯一能讓喬安留下來的,大概也只有這張讓她還有想睡的欲.望的臉,和那麼一絲可能都不會有的愧疚了。
他垂眸,遮了眼底的陰霾,擦了擦手,轉過身出了洗手間,掀開被子看著還躺在床上的喬安,道:“你剛起怎麼又要睡,起來吃早餐了。”
喬安氣呼呼的道:“你的懷抱冷冰冰的,導致我昨晚沒睡好,現在依舊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