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

被點名的北三三抬起了埋進沙子的鴕鳥頭，出了系統空間，顫顫巍巍的站在一旁，乖巧的回應道。

真是大佬們要吵架，提心吊膽的都是他們這些小兵。

“三三你昨晚就醒了，如今還適應嗎。”喬安問道，面對北三三時語氣也跟著溫和了一些。

“適應。”北三三連忙點頭，“就是多了很多功能，還沒完全參透。”

喬安點頭，隨後將目光落在了初代零的身上，“你說北三三快則一個世界，慢則幾個世界才能完全融合那串程式碼，如今第一回融合已經完成，程式碼已經深入他的系統裡，現在還需要做什麼才能完全吸收？”

初代零回道：“現在還需要讓他以系統之身在任務世界裡做一些破壞，以確認他是否能不被世界規則發現，安全起見，可以先從炮灰或者路人的命運開始破壞，再循序漸進的動那些配角或主角。”

喬安點頭，說道：“既然如此，你就將聯通這個世界的許可權給三三，讓他能隨時查到這個世界的全部資料。”

她下了床，站在初代零面前，眸色微冷，卻也溫和道：“畢竟你才剛剛跟我，我的許多習慣你還不知道，做的有些事很讓我不高興，我又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便也只能重新啟用三三了，而你，還需向三三多學習學習才是，特別是乖巧聽話方面。”

初代零眼眸微動，卻也沒多說什麼，只彎腰道：“是。”

喬安垂眸看他半響，才道：“就昨天那場下來，唐純也黑化的差不多了，就是還沒點滿，興許還會蹦跳會，不過那畢竟是你的事情，你自己上點心就好，至於顧楚這種見錢眼開的小明星也沒什麼難度，你隨便虐虐就好，再加上我媽還要讓我去公司跟進個新專案，怕是有的忙了，所以最近也別來打攪我，我沒空跟你再演戲了。”

說完，喬安就順手將初代零給遮蔽了，不讓他再探測她的位置行動。

她就不信了，主僕契約在手，一個病毒，能翻天。

初代零聽明白了，她這是要暫時將他打入冷宮，並怕他閒著，將虐渣大業全部交給他，自己去玩，而玩的內容怕是與那少年有關。

至於那公司的專案，也只是個不願與他深接觸的藉口。

不過自己種下的果，再苦也要吞，便也沒說什麼，只道：“是。”

喬安點頭，她壓了初代零的氣焰後，就準備帶北三三走，行至門前時，初代零卻忽然道：“殿下是對那少年一見鍾情了嗎？”

喬安一怔，轉頭看他。

便見初代零站在明亮的窗戶前，揹著光，整張臉隱在暗處，看不清表情，只那眼眸幽深，似沉了一片陰影在眸底。

喬安沒回答，只問：“那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初代零回答的很乾脆，“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喬安笑，說道：“但我相信一見想睡，有欲有趣，唯獨沒有愛，是世間難尋的樂趣，如今我遇到了，自然不會錯過。”

初代零似乎笑了，又似沒笑，只那眼眸陰影暈開了些，沒那麼沉。

“我知道了。”他道：“若殿下真要與他一起，記得遮蔽原主身體，只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