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畫上的女人背對著眾人,蓋著被子,露出大半美背,看不清面容,只有一頭柔順的髮絲,搭在粉色的枕頭上,那被子薄薄的,將畫中女人的曲線半掩,整幅畫就多出了一種欲說還休的朦朧美感。
喬安盯著那畫,看了一眼自己粉色的枕頭,身上蓋著的薄被,還有……不著一縷的身體。
喬安默默的拉了拉被子,吃了顆恢復體力的藥丸,扯著被子下了床,開啟衣櫃,找了件保守的衣褲,穿了起來。
穿好洗漱完後,她出了房間,便見景戒將湯端在桌子上。
景戒聽到動靜後抬起頭。
“過來吃飯。”
他的神色平靜,帶著個圍裙,一副居家好男人模樣。
但喬安卻知道這個是禽獸!
一想到昨天,她就怒了。
她一開始以為他是想帶她兜風的,結果這個男人將車停到一處隱蔽的林間,下了車,開了副駕駛車門,將她拉下車,一把攬住了她的腰,推到了那零食堆上。
然後……
喬安握拳。
然後那堆零食不能再還給北三三了。
不過再氣,喬安也不會跟自己過不去,於是她先乖乖的吃了飯儲存能量,發現今天的菜普遍比昨天甜了一些。
也更符合她現在的胃口。
“你特地改的?”
“恩。”景戒抬眸,看向喬安:“你不是喜歡甜的嗎?我就改了配方,感覺行嗎?”
喬安喜滋滋的吃了一口可樂雞翅,“恩恩,比昨天的好吃多了。”
景戒唇角微勾。
吃完飯後,景戒要去洗碗,喬安忽然問道:“房間裡的那副畫是你畫的?”
“恩。”
他這繪畫技能,是從他乾媽那邊學來的,後來乾媽沒了,這繪畫也就成了一種寄託。
無聊或打發時間時都會提筆畫畫。
也因此常遭到蠢平和大結巴兩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