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喬大小姐。”江導啞著聲音道：“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喬安不甚在意道的點了個頭。

帶著初代零一起走了。

出門後，喬安跟初代零在等電梯。

等電梯上來後，喬安走了進去。

“我很開懷。”喬安忽然道，她抬眸，看向初代零，笑道：“能遇到江導這樣有趣的人，也不枉此行，只是你看著似乎有些不開心。”

初代零看向喬安，一張臉依舊精緻完美，矜貴十足，他垂眸，一雙眼含笑，緩緩道：“怎麼會，只要殿下開心了，我就開心。”

“江導沒能隨你的意，去痛苦，去殺.人，去沉淪在深淵裡，反而是看透了，知道自己擁有什麼，該做什麼，沒有失去理智，所以你不滿了。”喬安道：“初代零，你這人就是這樣嗎？總是充滿了這種惡念。”

初代零沉默了一會，道：“殿下，我是病毒，為了能襯托那些正常程式碼的美好，我自然被設定的陰暗一些，抽菸嗑.藥，毀滅看別人痛苦，是我人生兩大愛好。”

他輕扶著電梯扶手，微壓下身，緩聲道：“所以對不住了，這是本能，就像殿下性本善，就算經歷了那麼多背叛與黑暗，在生與死之間走了那麼多遭，也依舊心存善念，沒失本心。”

喬安輕抬眼，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沒再笑，即使聲音低沉平靜，眼眸卻有暗流，藏了這世間最隱晦的黑暗，見不真切。

不知怎麼的，喬安覺得。

他似乎生氣了。

不過也是。

精心準備的一齣戲沒達到預期的效果不說，還被獻寶物件懟了。

放在誰身上，都高興不起來。

“叮。”

電梯到了。

喬安面無表情的轉身，要走出電梯。

卻被初代零一把抓住了手腕，狠狠往後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