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扇。”初代零忍著劇痛站直了身體，盯著那人道：“你來做什麼。”

“來看你狼狽的樣子。”她一手執著裙襬，墊著腳尖，上前來，像個歡快的精靈，每一步都像是踏著舞步，蹦跳的來到初代零的身前，而後彎下腰來，似完成舞步的最後一個動作。

她看著初代零腹部的血，咯咯笑了一聲，重新開啟摺扇，半遮著臉，抬起頭，一雙血眸盡是愉悅，道：“竟敢跟聖皇搶人，嘖嘖嘖。”

初代零沒理會這人的嘲諷，只冷淡著眼，垂眸看著她。

羽扇見他沒回應，也不失落，只伸出了根手指，沾了沾血，舔了一下，皺起眉頭，一張蘿莉臉盡是嫌棄，說道：“只要被你附身的人，血都會變得這麼難喝，真好奇你本體的血會難喝到什麼程度，真想試試。”

初代零冷嗤，“你沒機會嚐到。”

“怎麼會。”羽扇歪著頭，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像個討要糖果的小蘿莉，道：“聖皇越挫越勇的技能近乎無敵，上個位面能讓你佔到便宜也是你騙了喬安幫你，純屬僥倖，如今喬安對你設防，再想黑化或從他手裡搶人，難如登天，你若繼續作死，我不僅能喝到你的血，還能吃到你的肉，想想還是有點小興奮呢。”

初代零沒說話，只緊抿著唇，微垂著眼瞼，投下一片陰霾。

羽扇拎著那扇搖晃，道：“再多的陰謀算計，也抵不上光環的普照，他們那些逐光的生物，只會去喜歡那些光明的東西，我們這些出生黑暗的人，天生就不被人喜歡，正面槓，是註定嘗不到好果子的，就算你真的等她等了近萬年又如何，她又不知道。”

她將扇子點在了初代零的胸膛，嗤笑了一聲，聲音裡帶了難得的正經，道：“你呀，要是真想黑化他，得到喬安，只能轉變思維換個方法，到時候不僅是喬安，就算是聖皇，也只是你的囊中物！”

她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眸帶認真，一本正經道：“你想知道嗎？”

初代零眸光微動，認真道：“什麼？”

“暫時放棄喬安，轉戰攻略聖皇啊！”羽扇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有些興奮的道：“你爭不過聖皇，可以跟喬安相爭，策略嘛，就是先得到聖皇的身，再得到他的心，狠狠蹂.躪他，欺負他，我聽說日久就能生情，等他真愛上你了，你再甩開他！去攻略喬安就沒阻礙了。”

初代零直接黑了臉。

羽扇的話卻沒停，十分沒有眼力見的在那自嗨道：“不管是失身男人的憤怒還是被拋棄怨毒，都能讓他黑化！我聽說只要集滿聖皇十個位面的滿額黑化值，瑪麗蘇就能進化為黑化瑪麗蘇，到時候生產出來的將不再是光環力，而是黑化值！那時候！”

“我們的大業便成了！”她似乎想到了那一刻，興奮的張大了手臂，在原地轉了一圈，黑色的裙襬飄揚，她雙眼放光道：“愛情使人卑微，你只要裝模作樣的演深情，腳踏兩船，左擁右抱，讓他主動降下黑化光輝，普照大地，給我們反派們加強黑化力，打敗男女主將不再是夢！這也是我身為黑化值系統該勸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