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櫃裡的空間不算大不算小，只能堪堪裝兩人，喬安和秦懷景兩人貼的很近，近的秦懷景都能聞到喬安身上淡淡的花香味，還感受到了她貼在他身上的溫度。

“喂。”秦懷景止不住的心跳，卻佯裝鎮定的叫一聲，只是還沒等他問為什麼，唇就被喬安的手指按住了。

“噓。”喬安小聲道：“元貴妃來了。”

像是應了喬安的說法，元貴妃的聲音從外傳入，帶了幾絲怒意，“國師，我要殺了喬瑜！”

這麼赤果果的喊打喊殺，還是要殺鎮國將軍的獨女，實在狂妄，但元貴妃卻一點自知也沒有，畢竟這天機處上下都是她跟國師的人，就算是外人聽見了，以她通天的勢力，也只會讓那外人立刻消失。

初代零看向元貴妃，面色淡淡，沒有任何回應，只坐回了座位，趁著元貴妃氣惱沒發現時，將喬安喝的茶杯收進空間。

他也不給元貴妃泡茶，只執起自己的茶杯，優雅的喝了一口。

“理由”

他聲音淡淡，透著冷漠，像是懶得應付元貴妃，甚至連演戲也懶得演了。

立櫃門有雕花，外頭的光能從雕花的縫隙口落進來，喬安挪了挪身體，趴在那縫隙處往外看，便見到了初代零如此不敬業的一面。

從剛剛秦懷景還沒來之前，跟初代零的細談中，喬安得知，國師與元貴妃雖然苟合了很久，但因為元貴妃會玩，兩人一直保持著良好的往來關係，國師在私底下面對元貴妃時，都十分的有耐心，也很……咳咳。

正在氣頭上元貴妃沒注意到國師的異常，她被宮女攙扶的坐在了初代零的對面，揮了揮手讓宮女退下後，習慣性的想拿杯茶喝，卻發現桌子上根本沒有。

不過因為氣憤，她也沒多加註意，只惡狠狠道：“皇上竟然想要喬瑜，而秦懷景更是看上了一個大胖子，先不說這樣會讓我們的原計劃作廢，就說要真讓喬瑜進了宮，以那賤人的性格，非得將後宮攪得雞犬不寧，我們也必須處處小心，若是被她一不小心知道了我們對喬家軍做的那些事情，再讓她煽動一下保皇派的那班人，後果不堪設想。”

元貴妃說到最後，都有些委屈了，她不由想起了這幾天喬安對她做的那些事情，還有剛剛在皇帝那邊受的委屈，噘著嘴，活像被欺負的小女孩子，最後的語氣甚至帶了些許撒嬌的意味。

甚至伸出手，抓住初代零的袖子，搖了搖，拉長了尾音撒嬌道：“國師，我難受。”

他們相互知道了太多對方的黑暗面，毫無底線的，元貴妃在國師面前便會不自覺的放下了原本偽裝，變得跟個女人似的。

喬安看的津津有味，卻苦了秦懷景。

櫃外的光雖有幾縷照進來，卻依舊昏暗，櫃內空間狹小，他們面對面抱著，緊密的貼合，他身後是冰冷堅硬的櫃，身前是柔軟的軀體。

因為剛剛他先進，她後來，她幾乎是半壓在他的身上，而他的手剛好搭在了她的腰部，感覺到了衣服下的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