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墨,”媽媽突然放下咬著的水果,又是一臉嚴肅地抓過她的手:“紫墨,紫軒已經訂婚了,你可千萬,千萬……”
夏紫墨當然知道媽媽的意思,其實她也認真想過這個問題,或許是經歷了一些事情,夏紫墨發現,其實她對哥哥,親情與依賴……更多一些。
哥哥就是哥哥,從小他就是哥哥,像爸爸一樣可以依靠撒嬌的男人。
從小的教育,讓她不能插足別人的婚嫁,她想,她是該放下了。
“媽媽,我知道。”
“女兒乖,”媽媽卻還抓住她的手不放:“女兒呀,劉醫生幫了媽媽不少忙,你有時間請人家吃個飯啊,劉醫生人很好的,長得也不錯,又有禮貌……”
媽媽叨叨不停說了一堆劉醫生的好話,夏紫墨有些納悶了。
不過她還是聽從媽媽的話,準備去請劉醫生吃飯。
走到他的辦公室外面,敲了下門。
裡面傳來一聲醇厚的男聲:“請進。”
開門竟然看到劉醫生脫了白大褂,換上了一套西服,桌上還放著一束紅玫瑰。
夏紫墨有些不解:“劉醫生是約了人嗎?”
年輕的醫生笑著看著她,拿起桌上的紅玫瑰:“我……想追求夏小姐。”
“啊?”夏紫墨看著遞到眼前的花束,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這時電話響了,貝多芬的生命交響曲,夏紫墨接電話。
“喂,萱萱。”
萱萱在哭:“墨墨,我好難過,大忠他有了別的女人。”
“你別哭,你在哪,我現在過去。”
夏紫墨掛了電話,“非常抱謙劉醫生,我朋友出了點事情,我得過去一趟。”
然後她轉身快步走了。
剩下醫生站在那裡,看著她的背影。
就是這個文靜窈窕的背影,長發似錦鍛一樣披著,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站在長廊上看一個姑娘離去的背影,護士叫他都沒反應。
萱萱說看到大忠跟別的女人從酒店裡出來,正哭得稀裡嘩啦。
夏紫墨給她抽了張紙巾:“從酒店出來能說明什麼呀。”
“去酒店除了開房,還能做什麼呀,你說,你說呀。”都哭成這樣了,還那麼大嗓門說話。
夏紫墨忍不住說了句:“你不也揹著大忠跟別的男人約會了嗎。”
“可是我們沒有上.床呀!”萱萱繼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根本就是來找吼的,夏紫墨閉嘴了,讓萱萱哭個痛快。
大忠打不通萱萱電話,就拼命打夏紫墨電話,再三讓她幫忙跟萱萱解釋,大忠說他去酒店只是去看一個朋友,正要出來時,在裡面遇到一個女同學,就這樣聊著一起出來了,哪知這樣都能碰上萱萱。
其實比起萱萱,夏紫墨倒更相信大忠的為人,萱萱平時老是說什麼,男人不可靠,女人不能太死心,不要為了一棵樹,放棄了一整片森林。
但看到萱萱哭這麼傷心,可能她也只是嘴巴上說說而已,其實還是很愛大忠的。
於是,夏紫墨這個星期天都用來調合萱萱跟大忠了。
最後人家大忠拿了一個月工資出來,供萱萱在時代廣場掃了一圈,事情才就此作罷。
幫萱萱提著一堆衣服回來,都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夏紫墨累趴了,洗洗就倒床上就睡了。
忘了還有個醫生拿著玫瑰花,等著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