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少,對不起!”阿澈後背竄起一股寒意,也不敢再隱瞞:“我當時只是想讓你和寧小姐冷靜一下……”
砰。
狠狠地一腳突然踹向阿澈的腹部。
一道人影晃動,戰斯爵這一腳直接踹得阿澈往後退了兩步,額頭冷汗直冒,良久都沒直起腰,但他一聲都沒吭。
原來就是他自作主張,該罰。
“什麼時候我的私事也輪到你來管了?要不要我把總裁的位置也讓給你?”
“爵少,我對你忠心可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阿澈忙半弓下腰,畢恭畢敬的。
他從小就是孤兒,是戰斯爵資助了他,畢業後還招他進入集團。
明明差不多同齡,可戰斯爵卻總有一種讓人不由臣服的氣場。
除開和寧熙一路的感情之談,阿澈從來沒有看過戰斯爵這麼失態過,這也是他當時私心想放走寧熙和小少爺的原因……
“起來吧。”良久,空氣中才傳來男人冰冷的嗓音。
戰斯爵高大的身軀陷在柔軟的大班椅中,寒眸噙著幽光,細碎的陽光斜斜的籠罩在他身上,無人能看懂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阿澈也拿不準主意了。
到底小少爺是不是被爵少綁走的?
“爵少,寧小姐就在隔壁會客廳,您要去見見她麼?”阿澈小心翼翼地詢問,將額頭的冷汗細細擦掉。
他以為戰斯爵此刻一定會想見寧熙。
然而,他的回答是——
“讓保安請她出去,以後不準再放行。”
阿澈抬眸,錯愕地望著戰斯爵。
“沒聽到我的話?”戰斯爵俊彥籠罩著一層寒霜,愈發叫人膽顫。
阿澈再也不敢試探,聞言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
寧熙聽到阿澈的轉告,猶如五雷轟頂,說什麼也不肯就此離開。
“他不就是想逼我來求他麼?我已經來了,他為什麼不肯見我?”
她在會客廳內賴著,猩紅著眼,有些撕心裂肺地吼:“我不走,除非你讓他把孩子還給我!”
“寧小姐,你還不明白麼?”阿澈再也不敢生出二心,只得勸道:“從昨晚你們逃出去開始,爵少就已經動怒了,現在爵少也不信任我了……”
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收到任何有關兩位小少爺的訊息。
也許是郭堯執行,也許是爵少派了其他人。
阿澈無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