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卻說,要讓她嫁給別人,追隨別人,她受不了。
若是成婚便為相許終生,那她覺著姑娘才是那個可靠的人,她要嫁也是嫁給姑娘。
藺照雪雖然對於這段說法驚了一二,但最後還是被她打動。
玉蘭,一直堅定站在她這邊。
她向來不會強人所難。
既然這是玉蘭自己的意思,願意留在她身邊,她特別支援,自然樂得開懷。
只是對玉蘭現在不去府外,全天都跟在她身邊寸步不離的舉動感到有些奇怪罷了。
她有點太緊張她了。
李燕庸回了府邸。
看似,他已經恢複往常無波無瀾的模樣。
可李燕庸做到這個位置上,向來生性多疑,腦子也轉得快,想得多。
他只是表面上不顯於色。
但心裡,卻有了一個懷疑。
他想到了藺照雪死活不讓開啟的箱子。
為什麼不讓他看?
藺照雪又有什麼秘密,是他這個枕邊人都不能知道的?
哪怕很清楚藺照雪的為人,但按照李燕庸的處事風格,他心中有了疑問,便會查清楚,他並不會留沒有利益的情面。
一個想法,在李燕庸腦海裡展現。
李總恆和藺照雪,今日在宴席上親密成那般模樣,互相身體上的熟悉,明顯是早就認識的。
他和藺照雪分開不過一年,他們不可能會做到這麼親密。
那麼,箱子裡面,裝著的物件。
和李總恆的情書?
李燕庸曾經在搬箱子的時候,察覺裡面是信件。
藺照雪又是個愛寫點東西的人。
書信,可以排苦思,自然也可以寄情思。
呵。
除了這個可能外,還有什麼秘密,是不能給他瞧的?
李燕庸很快就讓人把藺照雪一直心有餘悸的箱子,給搬了出來,搬到他書房裡。
李燕庸答應過藺照雪,李燕庸也是個端方君子,這毋庸置疑。
但今日,他就是不想再要什麼君子風度,忘了什麼誠信守諾。
他沒有任何得猶豫,直接三兩下撬開了鎖,“嚯然”一聲,把箱子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