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煥花把她知道的,都告訴我了。”
“我順著她的口供,總結出邏輯和思路去查,耽誤了些時間。”
“現在才來找你,很抱歉。”
李燕庸的話有些黏糊。
藺照雪只不耐地催促道:“快說。”
李燕庸看到她眼裡的煩悶,愣了愣,但還是說:“是李總恆,是他,讓你的身體表面看起來漸漸垮了。”
他的聲音平靜得似是在說公事:
“當初的火災,你還記得嗎?”
“是他放的火,想把我困死在火場裡,他好娶你。”
李燕庸唇角扯了扯,有了諷的意味:
“可他沒想到,你會撞見我困在火場,還把我生生背了出來。”
“所以,他急了。”
“在你從火場出來之後,加大了藥量,串通了醫師,以火災身體受損為由頭,讓你假死。”
“後,他把你的屍身運出去,這才停了讓你看著虛弱的藥。”
“五年後,你醒來,他又以一副救世主的姿態,讓你以為是他救下了你,讓你依賴於他,被他俘獲。”
藺照雪試圖打斷他直白的話,但李燕庸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你我重逢之後,我也很好奇,為什麼總在我們見面有和好跡象的時候,丁煥花就會巧合出現,會打亂我們。”
“現在才知,是李總恆的人一直在你身邊,把行蹤告訴了丁煥花。”
“我們死別,再到走至今日生離,都是因為李總恆從中攪了渾水。”
李燕庸的話停了。
他不放過藺照雪臉上的一點神色。
事實赤裸裸地擺在了藺照雪的面前。
但藺照雪只是冷嗤,她看著像是根本不信:
“別扯這些胡話,李燕庸,你根本就是瘋了。”
藺照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呵斥李燕庸,又是怎麼挖苦他的。
總之,那話難聽到,藺照雪都覺著刺耳,更何況最驕傲的李燕庸。反正一定能把李燕庸氣走,她知道他向來驕傲啊。
她說,她不會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就取消了婚禮。
後,決絕轉身離開,只留下李燕庸一個人,還站在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