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照雪呼吸窒住。
她停頓片刻,猛然轉過頭,一抬眼——
正巧撞見了李燕庸明顯下垂的眼瞼。
藺昭雪的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了,當即就要踹他下面,而後自己跑路。
李燕庸看著她驚慌的眼睛,平靜地說:
“我很怕你離開。”
李燕庸眼裡的波濤,讓藺昭雪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後,李燕庸把她要掙紮的動作都死死壓住。
把她桎梏在了懷裡。
她被翻過身子,被壓在了牆面上,藺昭雪的視線,失去光亮。
心髒直跳時——
後頸處,帶著男人冰冷幹燥的觸碰,順著脊柱一路向下,沒有分毫的停歇,似是要把人拆之入腹。
藺照雪察覺到李燕庸想要做什麼,攥緊拳頭,努力穩住氣息,提醒他:
“昨日你是中了迷情香,現在你並沒有理由繼續下去。”
可李燕庸非但沒有停下,甚至想索取更多。
藺照雪的衣裳,被他扯下了大半,雪白的膚色就這麼曝露在破敗的巷子裡。
他不放過任何地方,每一寸肌膚都是他的。
這是失去安全感的舉動,所以變得很瘋狂。
藺照雪的聲音變細,呼吸也重了幾分,聲音斷斷續續:
“最起碼,先回去,不能……現在,不可以在這裡,會有人……”
聞言,李燕庸空出手,骨節分明的大掌捏住她的下顎,掰過她的臉,讓她看向遠處揹著身子拿著劍嚴防死守的一排排侍衛。
他咬著她的肩,問:
“看到了嗎?別害怕。”
藺照雪被他咬得嘶了一聲,咬緊唇。
神經病!神經病!
見藺照雪在看到侍衛後分了心,李燕庸不滿地把她的視線擋上,“專心點。”
藺照雪只能盡力拖時間,努力地推開他。
可她還是抵不過李燕庸的力氣。
這男人今天就像瘋了一樣,比昨日藥物所制的李燕庸,還要更加磨人。
他的手指來回磨得她不由唇瓣輕顫。
等她的身體適應得差不多了,李燕庸扣住了她的腰身。
藺照雪渾身癱軟,已經掙紮得沒了力氣。
難道真的要和他一輩子糾纏不清嗎?
她不想啊。
她不想繼續和他相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