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還顧得上淑女,只能將性感的拖地長裙撈起來,系在了腰上,爬上了那扇開啟的窗戶。
她還真就不信了,治不了他!
她爬上了窗戶,整個人卡在了窗戶口上,仔細分析了宮寒楓的路線。
房樑上,一個人影遺世獨立,陪著彎彎的孤月顯得格外悽涼。
她一激動,沒有把握好跳下去的時機,“啊!”
一聲慘叫,她從窗戶上摔了下去。宮寒楓聽到聲音,將目光轉向她,光線太暗,沒能看清楚他的表情。
他已經從房梁飛了下來,落在她的身邊,拽起了地上的姜桃夭,“夭夭,你可還好?”
看到目標人物出現,她快速整理好造型,放下了系在腰上的裙擺,露出一個自認為最迷人的微笑,“我很好。”
宮寒楓笑了笑,將她頭上亂了的發絲理順,“今晚夜色不錯,我們到上面去坐坐。”
他沒想到宮寒楓還有這種惡趣味,到房樑上去……艾瑪,想想就覺得……不可描述……
宮寒楓提著姜桃夭上了房的不可描述之畫面完全沒有出現,一切都是她的幻想。
“夭夭,看著這夜色,突然覺得世界好安靜。”他看著夜空,低聲道。
她抬頭看了看夜空,確實很安靜,微星閃爍,浮雲掠過,遮住微星,遮住了孤月。然後,看著微星再次從浮雲中出現,孤月再次露出輪廓,她覺得世界真的很安靜。
安靜到她已經忘記了她此行的目的。
她靠在宮寒楓的肩膀上,讓人安心的寬厚,讓人安心的氣息。
然後她睡著了。
宮寒楓將她樓在懷中,讓她靠著更舒坦一些。
兩人相互依偎,在清清冷冷的夜空下,宮寒楓臉上揚著笑意,一直未消去,就算在夢中也是美好的。
一直到了第二日早上,她醒來是在躺在宮寒楓的床上,她後悔不跌,她昨晚又幹了一件蠢事,那就是她忘了自己是打著生猴子的旗號來的。
旗號還沒有喊響,就被人直接擒拿住了。
真是恨自己不爭氣!
宮寒楓笑著看她,“夭夭,該去早朝了。”
她苦大深仇,是該去早朝了。幽怨地出了昔柘院,遇到要來巡查戰況的白落。
白落攔住了她去早朝的路,看著她,“陛下,計劃可成功?”
“你看我就知道了。”她指著自己十分不好看的臉色,“本來是我要去勾搭他的,沒想到被他勾搭了。”
白落沒聽出來這話有什麼毛病,奇怪問道:“有區別麼,無論是你勾搭他,還是他勾搭你,總之能勾搭上就是好的。反正,這是兩個人的事,正好兩個人都存了勾搭的心思,一拍即合,男盜女娼……”
白落越說越離譜,姜桃夭直接給了他爆頭,“男盜女娼?我怎麼沒聽說還有這個用法。”
白落沒了心思同她玩笑,認真說著每一個字,“陛下,那是成了還是沒成?”
“這勾搭是兩個人的事沒錯,錯就錯在,我的勾搭不純潔,且手段不光彩。他的勾搭非常純潔,且手段高明,我無地自容啊。”
她捶胸頓足,白落看了也是鬱悶,他心心念唸的未來儲君,越來越看不到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