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夭……
姜桃夭進入巖洞,搜尋著宮寒楓的身影。
她想要看到宮寒楓已經醒過來,對她說話,對她笑。
當她看到宮寒楓的冰床時……
宮寒楓還是躺在病床上,她跑過去了,心跳如雷。
巖洞中太過安靜,安靜得只聽得到她的心跳。
她緩緩靠近,他依舊閉著眼睛,只是宮寒楓的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唇色溫潤。
她顫抖著去摸他的臉,有溫度了,他的體溫比自己都要高了。
以前的宮寒楓不但人冷,他的身體也是冷的。
她的手不經意觸碰到了床邊的花,她一驚。
是血!
這不是花的顏色,那花張著一張巨大的口吞噬著那淡淡的血。一點一點地吞噬花瓣上的血,直到一點都看不見血的痕跡。
她的瞳孔擴大,一隻小得猶如蒼蠅的軟體蟲,躺在花芯處。而那些血不斷向花芯處湧去。
然後被吞噬。
這就是惑生蠱,這就是折磨著宮寒楓的東西。
冰床的一角還留有血跡,那血從冰床上一直延續到那花處。
那朵花周圍已經沒了一點血跡,只有冰床那一角。
血不是宮寒楓的!
那隻能是祁源的!
她有些焦急地站起來,跑了出去,祁源同星河已經不在。
姜桃夭回去敲祁源的門,敲了半響,開門的是星河。
他冷冷地看著姜桃夭,“你來做什麼?”
“我想知道,祁源他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