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寒楓看著她,目光熱辣,“夭夭……”
一夜纏綿,他食髓知味,每每想起,他都想將她摁倒,再次纏綿。
昨夜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他不知滿足,若不是她初經人事,禁不起折騰,他怎麼肯放過她。
“滾!立刻,現在,馬上!”
她指著門,身上痠痛得厲害,若是還有力氣,她一定宰了宮寒楓。
大早上都想著做那種羞恥的事,她一顆純潔的心從此走上了烏拉拉的道路,一去不複返。
這種事情講究你情我願,昨晚她願,他情,不代表就可以不加節制!
“好了。”
宮寒楓吻了吻她的眉,“好好休息。”
“早朝!”她突然想起來,還有早朝這事。
“放心吧,今天不用早朝了,白落也不會過來。”他摟著她,再次倒在床榻上睡著了。
醒過來時已經是午飯時分,她敲了敲背,扭了扭腰,想起來這是在禾溯的小院。
她問:“你把禾溯弄哪裡去了?”
宮寒楓聳肩,“只是讓他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來打擾我們。”
“宮寒楓,他到底在哪?”她的眉頭皺了皺。
“他沒事,我只是讓他在昔柘院老實待著。”
他早就知道姜桃夭要在禾溯處歇下,已經讓人將禾溯的被子,床單全部換掉,都是新的。
他的視線觸及床單上那塊紅色的血跡,唇角微微上揚。
姜桃夭看著他盯著床單發呆,循著他的目光,看到了床單的血跡,臉色黑了黑,手中拿著匕首,直接將那一塊血跡剪了下來。
得找個時間處理掉。
這裡畢竟是禾溯的住處。
宮寒楓看著她的動作,笑意盈盈。若不是她昨夜非要來禾溯處,他也不會選在這個地方。
白落一直沒有出現,若是平時恐怕早就砸門,將她押去了金鑾殿。
“好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