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依愣了愣,突然跪到了地上,“陛下,奴婢只是一個小小的婢女,怎麼敢對白殿有想法。”
“綠依,”她拉起地上的綠依,“婢女又如何,都是人,是人都有七情六慾,我看得出來,你是喜歡白落的。”
綠依急了,“陛下,奴婢怎敢肖想,奴婢只想好好伺候陛下,報答陛下。”
姜桃夭認真地看著綠依,“綠依,跟了我這麼久,你該曉得我從未將你當過婢女,在我的眼中,你同白落是沒有區別的。”
人沒有三六九等,所謂的等級差別,都是混出來的,當然,這個社會,基本是拼爹的。但是,你不努力,又憑什麼讓別人認可你。
這就像你不可以選擇自己的姓名,可以選擇自己的簽名是一個道理。
“陛下,”綠依看著她,淚光閃閃,又受不住她的激勵人心的話,感動道:“奴婢知道,陛下一直待奴婢極好。”
“白殿是何等尊貴的身份,與奴婢更是雲泥之別,奴婢從來不敢奢望。”
綠依苦笑,除了身份,那便是白落從未注意過她,更不會喜歡她。她有知自之明,所以從來不期待什麼。
瞧這小丫頭嚇得,她的罪惡感油然而生,她擺手,“算了,我也就是說說。”
再加上白落對此事也挺抵觸的,她也就不操那份心了。
想起來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看到禾溯了,她不知道禾溯被宮寒楓弄到了哪裡。
她逼問了宮寒楓才知道,宮寒楓那廝已經將禾溯送出了宮,將他留在了幽月閣訓練。
這樣也好,就算不能為幽月閣辦事,至少以後還能自保,不會再受欺負了。
宮寒楓可不是這麼想的,在鳳凰國,能被她放在眼中的男子還真沒有幾個,禾溯算一個。
所以,能讓禾溯滾多遠就滾多遠,也免得他生了氣控制不住自己,怕自己會劈了禾溯。
天色漸沉,昔柘院裡,
“夭夭,天佑國出了一些事,我可能要去些時日,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輕舉妄動。總之,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相信我。”
宮寒楓邊說邊解自己的衣服,拉著她往床邊靠。
她冷冷地注視著他的動作,“哦,然後呢?”
“然後,”他將她摁倒在了床榻上,“長夜漫漫,良辰美景,陛下可不要辜負了才好。”
“額?”
她已經知道宮寒楓要做什麼了,臉色一紅,她拂袖,滅了燭火,拉下了床幔。
拗不過宮寒楓便與他溫存了一晚,第二日醒來,昨晚亂在地上的衣物已經整齊地放在了她的床頭。
枕邊的溫度已經散去,只剩下涼涼的空位。
宮寒楓一去便是半月,沒有半點訊息,到現在她還是聯系不上他。
若不是他說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相信他,恐怕現在她已經殺到了天佑國。
她有些明白,宮寒楓是為了什麼迴天佑國。
她也注意到了,焰月國有異動!
半夜,她收拾了行李,打算半夜開溜,最後被白落攔下。
白落看著她站在牆頭,目光冷冷,“陛下,才走半月而已。”
她尷尬笑了笑,從牆上跳下來,“我只是覺得今晚夜色不錯,再說,作為單身狗,你是沒有資格嘲笑我的。”
“陛下,我並不是想阻止你去見他,只是這個時候你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