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宴過後,田德拉和洛庭念念不忘那位震國大將軍馮睿棋,整天纏著張子清設宴請人過來,張子清被兩人纏的不厭其煩。馮睿棋今年三十有六,比他大整整十歲,他和父親有些來往,之前倒也見過幾面,只是十年之間各自的變化太大,他尚未和熟識的父親走動,所以他沒立場出頭,也省的落人拉幫結派的話柄。
田德拉見張子清不搭理他們兩個,便把主意打到張祖名身上,慫恿洛庭去找他的丞相爺爺。洛庭從丞相府回來,帶回來四個字:稍安勿躁。田德拉知公公必是答應了洛庭,只是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再有一個多月念慈和思飛就要周歲了,松開手念慈也可顫悠悠的在院子裡來回走了,思飛還是沒力氣,放在地上仍舊站不穩,不過他最近開始牙牙學語,偶爾發出“娘娘”的調調,在同齡的孩子中說話是比較早的了。這可樂壞了田德拉,整天窩在院子裡看念慈走路或是教思飛說話,日子甚是逍遙。
110 又見楊佩雲
這天田德拉身青布衫帶著洛庭和四個護衛去店鋪,剛進門就和一濃妝豔抹的女子打了照面,田德拉頓了片刻,終於認出來此人正是楊佩雲。
“是你。”楊佩雲也認出了她,扔下手中的衣服,趾高氣揚的朝她走過來。
“哎喲,沒想到是王大嬸啊。”她上下打量她一番,“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窮酸樣,竟然來這裡買衣服。”
田德拉笑笑,她今天的著裝的確很窮酸,她不喜歡高調,出門要麼一身男裝要麼一身青布衫,很少官太太的打扮,也難怪楊佩雲這麼看她。
“跟楊小姐的奼紫嫣紅比起來,的確太過窮酸。”田德拉輕道。店裡認識她的幾個熟客,聞言掩唇輕笑。楊佩雲的眉毛畫的太粗像蟲子,腮紅抹的太多像猴屁股,店裡的客人從她進門就想笑,這回有人點破,便忍不住笑起來。
楊佩雲以為取笑的田德拉,笑的更加的得意,不過王氏從不叫她沈夫人,這點讓她很不爽,居高臨下的蔑了她一眼,傲慢道:“知道就好,還不滾出去。”
店裡幾道女聲竊笑,不知笑的是田德拉還是楊佩雲,田德拉充耳不聞的走到櫃臺,遞給飄飄和彩蝶一個眼神,然後道:“掌櫃的,這件衣服多少錢?”
“二百兩。”
田德拉嘖嘖嘴巴,扔下拿起另一件,“這件呢?”
“一百八十兩。”
她又嘖嘖嘴巴,扔下又拿起一件,“這件呢?”
“五百兩。”
她又嘖嘖嘴巴,又挑起一件又問同樣的問題。
“這裡的衣服你不配穿。”楊佩雲高聲道,“在這裡挑衣服,真是丟人顯眼。掌櫃的,還不把這人攆出去。”
邊彩蝶一副為難的樣子,“夫人,來者是客,你看這······”
“這個一百兩嗎?”田德拉問。飄飄點點頭。
“這個我要了。”終于田德拉拿起那件號稱一百兩而實際售價確實五十兩的衣服。飄飄接過衣服,給她包起來。
“哼,”田德拉象徵的在袖子裡掏銀票,可摸了老半天,只拿出三十兩碎銀。
楊佩雲這下得意了,“這件,這件······;”凡是田德拉問過價的衣服,楊佩雲都掏錢買了下來,一共二十多件,共計五千多一百兩。彩蝶高興的合不上嘴,給她抹掉一百兩的零頭,楊佩雲像是佔了多大的便宜,闊闊綽綽的把錢給了彩蝶。
“哈哈······;”店裡彩蝶的丫鬟終於忍不住,捂著肚子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楊佩雲莫名奇妙的看著大家。
“老闆娘,共計五千兩,點點看。”彩蝶把銀票遞給田德拉。
“你、你們是一夥的?”楊佩雲見狀才意識到自己被當猴耍,氣的臉都變綠了,可她妝太濃,眾人看不到她綠哩吧唧的臉。
“楊大小姐好捧場哦。”田德拉拿著炫耀的拿著銀票在她眼前晃。“飄飄,掛牌子,今天店家大酬賓,新客戶打九折,老客戶八折。”
“真的啊?”在店裡挑衣服的某富商的小妾歡喜道。
“牌子都掛了,還有假。”飄飄拿著牌子出去。
“這位夫人,託你的福哦。”幾個女人嘲弄的對著楊佩雲道。
“你們,你們。”楊佩雲氣的火冒三丈,一跺腳氣呼呼的走了,留下身後放肆的嘲笑聲。她心裡惡狠狠的道:王氏讓她今日顏面盡失,一定不會放過她,走著瞧。
111 遇到砸店人
“你們,你們。”楊佩雲氣的火冒三丈,一跺腳氣呼呼的走了,留下身後放肆的嘲笑聲。她心裡惡狠狠道:王氏讓她今日顏面盡失,一定不會放過她,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