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別的人了。”
“不可能。”田德拉脫口而出,“我覺得見雲不是見異思遷的人,你們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
張子清莞爾一笑,但眼底是深深的落寞。
田德拉搖頭:“為情所困的人呢。”
張子清苦笑一聲,“算了,只要他幸福就好。”
“子清,沒想到,你經驗有這麼偉大的情懷,好讓我感動啊。”田德拉一臉激動的朝張子清走過去。
突然臉色一變,上前抓住他的肩頭,“你神經病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愛的人離去,自己卻舔舐傷口,很爽是不是,啊?還是說你的愛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田德拉變臉之快,著實嚇一跳,可是當聽到最後一句,張子清翻臉,“不要侮辱我的感情。”
“侮辱?”田德拉放開他,輕聲道:“如果你真的珍惜這段感情,就要找他當面問個明白。”
“他已經做選擇了,不是嗎?”想起那他和另一個男人抱在一起,他的心就一陣撕痛。
“你該不會是怕拒絕,所以沒勇氣找他吧?”田德拉賊溜溜的看著張子清,一臉鄙視的摸樣,“我說,朔月國英俊飄逸、無人能及的禦史大人,怎麼這會膽子變小了?”
田德拉戳到張子清的痛處,他的臉更加的陰沉,握著的拳頭發出“咯咯”的聲音,田德拉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火了,“如果我說幾天前要殺我的是見雲,你會怎麼樣?”
“你說什麼?”田德拉的一句話把張子清的腦袋炸的空白一片。
“我前前後後的想了幾天,自念慈和思飛後,你花在見雲身上的時間少了很多,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操心我們的事,你們的關系不尋常,幹什麼都要偷偷摸摸的,或許是這樣讓見雲很沒有安全感,所以才産生誤會吧。而那天他必是收不了這樣的煎熬,沖動之下潛進府裡,才對我動手的。”
“這、”張子清聽完她的話,仍舊有些猶豫,他們已經好幾個月沒見了,他是真的沒忘他,所以才這麼沖動行事嗎?
“是真是假,跟我走就是了。”田德拉抬腳出去了,張子清頓了一會,也緊跟上去。
她今天約了賈見雲,這會兒應該到了滿香樓。
依舊是滿香樓的夏荷廳,田德拉推開門進去。
“是你!”裡面出來見雲帶著恨意的聲音。
張子清在門口猶豫片刻,惴惴不安的跟了進去。
“見雲?”今天的賈見雲一襲白衫,但人異常消瘦,顴骨更突出了,眼窩深陷,滿眼的血絲,看的出來他真的不好過。
賈見雲見是張子清,便往外走。
“等等,”田德拉拉住他,“我和子清只是當彼此是兄妹。有什麼話今天當面都說清楚,不要因為誤會而錯過了彼此。”
田德拉說完關上門,給兩人留下空間好好談談。
念慈和思飛生病的這段時間,她沒到店裡來過,也不知道生意怎麼了,出來沒帶跟護衛跟著,正好藉此機會逍遙逍遙。
123 子清來解圍
她在街上準備叫份餛飩,剛坐下就聽見大老遠的有女人吵鬧的聲音,儼如潑婦在罵街,田德拉勾嘴一笑,反正沒事幹,瞧瞧熱鬧去。
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地方也好熟悉,田德拉心一驚,可不就是楊佩雲在她的店門口謾罵,街上的人聞聲都圍了過來,對著人或者是店指指點點。
知道她是來找茬的,田德拉想著不能降低自己的格調和和她在這裡吵,所以還是不要出面的好,於是低著頭往後退。
“你這個狐貍精,站住。”楊佩雲眼尖的看見她,田德拉恨的牙癢癢,真是躲什麼來什麼。算了,既然來了就說兩句,要不就太不捧場了。
“楊大小姐,”田德拉把那個“大”字喊的又響又亮,“不知光臨寒店有何指教?”田德拉一臉的笑意,不緊不慢的說道。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楊佩雲要是不上道,她也沒辦法。
“你這個狐貍精,”田德拉從不喊她沈夫人,這一點尤其讓她惱火,“真不要臉,不僅勾引我相公,還勾引我爹,你這個騷貨,沒男人活不下去啊。”
“楊小姐,請自重。”田德拉沒料到楊佩雲竟然像潑婦似的,口無遮攔。雖然她在胡說八道,但是聽的人可不這麼想。她話這麼一說,圍觀的人開始竊竊私語,個別人已經認出是她禦史府的張夫人。
“自重?哼。”楊佩雲冷笑,“你這騷貨,帶著個野雜種,到處勾引男人····;”
“啪”一個清脆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