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和她,兩年前在江城就認識。”洛軒說起兩年前的那段事情。
“你們竟然、竟然還裝作不認識。”張子清總覺得兩人之間有古怪,卻不曾料想竟是這樣的關系。
“再相見,她已嫁入張家,所以我們說好各走各的路,忘記以前的事情。後來得知你們的真實關系,所以我懷疑。”洛軒凝重的看著張子清。
“懷疑念慈和思飛是你的孩子?”張子清咽咽口水。
洛軒點頭。
“怪不得,她不說孩子的父親是誰。”
這個訊息太過震驚,張子清一時緩不過來,拼命猛灌幾口水,才慢慢的接受這個現實。
“得知你們的真實關系後,我問過她,可她否認了。為此還一度懷疑她和唐朝有關系。”
“唐朝?”張子清更淩亂了,怎麼又扯上唐朝。”有天晚上我在湖邊遇到她和唐朝,聽見唐朝說道:我是你的未婚夫。所以我以為她是南蠻國的細作。”
“這不可能吧?”他越說張子清越亂,發生這麼多事,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隔天你發現窗戶上有洞,懷疑有人來偷窺,當時我思索這是他做的,就是想窺探你們的關系。可後來發現誤會了,唐朝的未婚妻靜雲兩年前病逝,那時她正好在朔月城。而她和靜雲長的十分相像,所以才錯認她。”
“因為她一直否認,所以我不得不放開這個問題,直到有一天,有人給我說:父子哪有不像的!!!”
張子清盯著洛軒,腦子裡映出念慈和思飛的臉,“的確很像。”天天對著他們的臉,因為太過熟悉,才忽略掉的吧。
“你想怎麼辦?”如果孩子是洛軒的,必定是要認祖歸宗的,可是德拉怎麼辦?
雖然幾人心裡清楚,他、洛庭、洛軒和德拉的真實關系,可世人眼中,她仍舊是個寡婦,一個以寡婦身份嫁入張家的女人。
“我的孩子,必定要冠我的姓。”洛軒看著張子清,輕描淡寫的說了這麼一句。
“拜託,別這麼看著我。”張子清撇嘴嘆氣:“原來便宜不好撿。”
“現成的爹當了這麼久,該知足了。”洛軒拍他的肩膀。他一直沒要孩子,現在突然兩個這麼大的孩子,他興奮之餘,還有些恐慌,不知道如何去當這個父親。
兩人相視而笑,張子清道:“恐怕事情沒那麼簡單。”
頓了片刻,理好思路,張子清道:“一、綁架洛軒的人還沒線索;二,下毒人是誰;三,誰是那個偷窺者;四、在禦花園和街上的黑衣人是一撥的,他們是誰派來的?五、那封告密信誰放的?六、奶孃是碰巧抓到兩人,還是故意的?”
洛軒道:“綁架洛庭的應該是一方,下毒、偷窺、黑衣人還有告密信應該是一方,最後一項關於奶孃,我不敢斷言。”
張子清很能理解洛軒,先王後和奶孃情同姐妹,洛軒一直把她親人看,所以不想往壞處去想。
“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張子清持中立態度。
“最近國事繁忙,這件事交給你去辦。”
張子清點表示明白,洛軒怕查出來和奶孃有關,所以不想去面對。
可是他還有三個問題,很想知道答案,“馬金玉你怎麼處置?”
因為馬金捨命救過洛庭,還廢掉右手,田德拉很感激他,加上大家認識這麼久,早就當一家人看了,所以田德拉才這麼費勁護著馬金玉,以至鬧出這麼大的事端。所以,如果洛軒要處置馬金玉,恐怕德拉會鬧翻天。
“還沒想好。”馬金玉救過洛庭一命,他很感激,可他和妃子有染,理應處死,所以他還沒拿定主意怎麼辦。
“那,那個孩子呢?”張子清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