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個,徐明差點被這一群人逗樂了。
“煙花都沒準備,還放個屁呀。”
宋佳月:“那你們怎麼不回去?”
徐明:“阿樾去買了。”
宋佳月:“在這兒幹等?”
徐明攤手:“不然呢?”
“……”
環顧一圈,她沒看到江池。
“阿池人呢?”
“你來的時候沒看到他嗎?他懶得等,直接回去了。”
“……”
江池開門的的動靜不算大也算不上小,聲音能隱約傳到閣樓。周念聞聲,用手在門上敲打出聲音。
“有人嗎?”
這是他住了十年的房子,熟悉到能準確無誤的判斷出聲源出自哪裡。他沒第一時間給予回應,奇怪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閣樓。
周念再次叩門。
“有人嗎?閣樓門鎖壞了,麻煩幫我開一下。”
江池拐進樓道,腳未踏實又縮了回來,原地猶豫一秒後他折返回了廚房。冰箱裡沒有水,只有喝剩下的幾聽啤酒,大約是渴了。他隨手開啟一瓶,仰頭喝了幾口。
喝完,看了眼手機螢幕。
一個小時,江池默唸。
比起張寧的所作所為,一個小時並不算久。
沙地狂奔簡直受罪,雙腿使不上力不說還容易崴腳。宋佳月暗罵自己太蠢,居然大費周章地給江池和周念製造獨處機會。
要命,這就是捉弄人的代價?
她再次看到江池時是在距離江池家不到兩百米的岸邊,當時他正坐在一塊兀起的礁石上。
“站住。”
“啊!”
宋佳月跑得專注,被人一喊,嚇得七魄散了三魄。
江池:“是我。”
“嚇死我了。”
她拍了拍胸口,試圖安撫那顆呼之欲出的小心髒。
“你怎麼在這兒?”
江池揹著月光走過來,離得很近卻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聽不出語氣。
“你幹的?”
宋佳月被問得心虛,開始裝傻充愣:“你在說什麼?”
江池悶笑,是那種把人看透卻懶得說破夾帶著奚落和嘲弄的笑。
靜默了好一會兒,他冷冷警告:“沒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