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人敢對宋纖有一點怠慢,他會給足他該受到的教訓。
許嘉澤有這份自信。
除了父親善變的挑剔,他一路走來太過順暢,無論是學業,自我創業,再到如今接手自家公司,彷彿這個世界告訴他的道理便是,付出努力就能掌控一切。
“那好。”
宋纖氣得笑出聲,“那既然為了那個人,我以後也不能接受哥哥太多的好,以後他知道了吃醋怎麼辦。”
“愛吃醋的人……”
許嘉澤下意識想要否定這種男人,抬不上臺面的小肚雞腸怎麼配得上宋纖。
但他明白自己沒有立場評判,於是改口,“我明白了。”
宋纖從他嘴裡得不出自己想要的話,無語到張口咬住他鎖骨。
許嘉澤嘶了一聲,沒有躲開。
他繼續剛才的愛撫,時機合適後戴套插入。
兩人從坐姿換成站立。
夜景如點點星光映入宋纖的眼底。
“唔……啊……”
許嘉澤的體力早在那天晚上她就領教過,後入進來的xing器角度微妙,特別容易頂到深處的敏感點。
她剛剛被操得連續小高潮了兩回,許嘉澤卻還不肯放過地繼續頂弄。
“可以了哥哥,停下,唔……”
她都肯放下面子喊停,但不知是不是說得太過含糊,沒讓許嘉澤聽清。
他反而變本加厲地吻住她唇,不知疲憊地努力。
“嗚嗚……”
她舌頭被他含住,話都說不清楚。
寬大的手掌有意無意地輕撫她的脖頸,像怕她跑了似的,把她的臉固定在牆邊。
男人高大健壯的身體帶來了溫柔且明顯的壓迫感,彷彿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緊緊包裹住她。
喜歡,卻又有點心慌,甚至是害怕。
怕的是他真的要把她幹得頭腦一片空白,爽得身體都像不屬於自己了。
宋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她趴在許嘉澤肩頭,再三痙攣的身體變得飄飄忽忽。
“……不做了哥,累了。”她啞著嗓子說。
許嘉澤嗯了一聲,“洗完澡就睡好嗎。”
“好。”
彎起的手臂託著她臀,許嘉澤抱著她進了浴室,結果洗的過程中,她便睡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