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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一來,原本還忙著和別人喝酒聊天的許澤就立馬上趕了過來。
陳媛也不知道三個人在說些什麼,熟稔又親暱,看得出來一見到他倆許澤心情就更好了。
許澤看見兩人,哼地一說,說著反話:“你們倆來得夠早的啊。”
祁承絲毫不給面子:“能多安靜一會是一會。”
對於這種熟不熟都要裝作很熟並且假笑著商業互吹的場面,祁承和聞言都不怎麼喜歡。
不過許澤就偏好這口,怎麼熱鬧怎麼來。
許少爺的人生信條之一:使勁揮霍錢,不花錢的不幹,絕不低調。
聞言見到今天的場面,又重新整理了對許澤浮誇的認知:“許澤,你真的很誇張。”
今天的排場簡直快騷斷腿了。
祁承捏捏聞言的臉:“他老子說他這是驕奢淫逸。”
驕奢淫逸?
聞言從來沒聽過有誰會這麼說自家親兒子的。
一個破功,沒憋住笑。
“行行行,你們兩個狗男女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不管你們如何diss,我都要堅持我自己。”
騷斷腿這條路,許澤註定一去不複返。
“傻.逼,給你,我倆送你的。”祁承遞給他禮物。
“你可拉倒吧,你什麼玩意我還不清楚?你能讓聞言送別的男人禮物我倒立吃shi。”許澤把禮物接過來。
“就你他媽廢話多。”
“我真是懷疑你的眼光能不能挑出什麼好東西來。”許澤雖然嘴上嫌棄著,手上卻直接拆了禮物。
是一隻手錶。
祁承特意找瑞士某大師手工定製的,有質感又高階華麗,是許澤喜歡的款式。
“哼,還算不錯嘛。”許澤嘴上傲嬌著,把左手原來戴著的手錶摘了,直接換上祁承送的新表。
他也就嘴上嫌棄嫌棄,事實上,祁承從小到大送他的每個禮物他都還儲存得好好的。
這可是他們倆兄弟友誼的見證。
他還想著等以後他們各自有了孩子,他要把這些東西都傳給後代。
這時過來一個染著紫色頭發、發型看起來頗為狂放不羈的男人:“承哥,好久不見啊。”
“肖銘,你還知道出現呢。”祁承毫不客氣地回道。
來人是肖銘,也是祁承、許澤當時富二代圈子裡的發小,不過肖銘叛逆得多,高中直接輟學去玩起了搖滾。“流浪”了一個又一個城市,經常行蹤不定。
許澤不滿道:“這狗東西還是我好不容易聯絡上的呢。”
肖銘錘了錘他胸口:“怎麼說話呢你!”
又看向聞言:“這是嫂子?”
聞言擺出一個得體的笑:“你好。”
肖銘:“嫂子好!久聞不如一見,果然貌若天仙面賽芙蓉,怪不得把我們承哥迷得鬼迷心竅不知東西……”
祁承往他頭上拍了一掌:“別貧嘴了,就你話多。”
肖銘說了聲,往一個方向指了指:“亮子他們也在,走,過去哥幾個喝一杯。”
祁承看向聞言。
聞言點點頭,表示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