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難受啊,可能暴.亂期還沒過吧,沒事,多來幾次就沒事了。”
雌蟲順理成章地忽悠著,手也不老實地動了起來。
原本他覺著虞宴不會信,可是對方卻是出乎他意料地低頭看了過去,若有所思地丟下兩個字。
“過去。”
愷撒琢磨了半天“過去”的意思,最終挑著眉笑了起來。
他朝著虞宴吹了個又長又響的口哨,竄得飛快。
“那等你啊,閣下..”
虞宴:...
床還是那個床,但漸漸的,愷撒發現虞宴要做的事卻不是他要想的事。
“你能不能別...”
他這回的表情較之先前那幾日來說,格外的精彩。
契印接觸到那副冰涼的手套,讓他的身體渾身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地想動手,但還是強咬著牙,將本能縮了回去。
手套又冰又軟,摩擦的感覺並不好受,但虞宴卻像是拿出了打磨畫作的精神勁,揪著那裡開始反複地研究了起來。
過了片刻,虞宴拿起紙擦了擦手套上沾到的黏液,又再次將手按了上去。
“殿下,你有感覺到什麼不適嗎?”
愷撒:...
面對雌蟲的沉默,虞宴面上的表情更凝重了些,又重新細化了一遍那個問題。
“疼痛,麻癢,或者其他任何感覺,只要和你平時生活的時候有什麼不同,都可以告訴我。愷撒,這是很嚴肅的話題。”
愷撒:...
對方還是不說話,虞宴便又朝著那處微微鼓起的地方按了下去。
觸感確實很前幾日的區別很大,於是他自己接上了自己的話。
“你這裡的肌肉組織可能發生了改變,和往日的觸感截然相反。訓練會使一般雌蟲的腹部肌肉形成一定的抗壓性,以應對可能存在的危險。愷撒,你以前也是這樣的。”
直到虞宴開始和他普及身體構造常識,愷撒才徹底確定了,對方這一本正經的樣子不是什麼他心血來潮的懲罰。
於是他扯著嘴怪笑了起來,那片面積越發巨大的契印也就隨著他抽瘋似地笑而一抽一抽的動,像是一個揚起的巨大笑臉。
過了許久,雌蟲才止住了那陣劇烈的笑聲,憋著氣說。
“閣下,您生物知識學得這麼好,不知道雌蟲的孕囊在接觸到任何異物進入後...都會自動下放的常識嗎?”
話音落下,臥室內陷入了詭異地寂靜。
愷撒精準地捕捉到了虞宴臉上劃過的一抹錯愕,和一閃而過的不自在。
雖然這個變化極其的快,但愷撒還是看見了。
他蹬鼻子上臉地撐著床坐了起來,將契印的位置向前懟了懟,不著調地開著玩笑。
“我又不是金剛,肌肉再怎麼發達,孕囊又不是石頭。”
他反手穿過雄蟲戴著手套的指縫,難得佔據上風地挑笑道。
“閣下,你說...你戳著軟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