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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為末路者我仍見新生 裴青山,這是怎……

“是這樣嗎?”

“您不能……”

“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您可能曲解了我的意思。”

“原來如此,那還有問題嗎?”

“……”

不知道換了多少批人輪流對著裴青山進行審問, 但凡是個人在這樣高強度的壓迫下什麼都該吐露幹淨了,翻來覆去的盤問細節和引導回憶,裴青山的證詞和現場的痕跡以及他書寫的須知報告完全一致。

安全院的地下十八層是一個巨大的禁閉室。

一絲刺眼的白光隨著鐵門的推開而渙散開來——

“裴長官,還記得當初在聯合國訓練基地的宣言嗎?”

“當然。”

“我想聽您再念一遍。”

“我將永不背叛我的種族、我的群體;我將永遠謹記我的血脈、我的人性;我為末路者,我仍見新生。”

“您保證。”

“我保證。”

.

聞燭又是在滿腦子催命似的的塔爾赫童謠裡清醒過來,意識緩緩醒來,但是身體始終慢上兩步,

消毒水的味道率先鑽入鼻子裡被大腦分析了出來。

——是醫院,至少不是監獄。

聞燭這才停止了掙紮,老實的等著軀體自己緩過來。

“哥……哥?你醒了嗎?”

無論是誰的聲音,比起在腦子裡不知道迴圈了多久的跑調童謠而言,現在對於聞燭而言都是難得的天籟之音。

入眼顯示繫著一根紅繩的手腕,聞燭半天才慢吞吞的把視線移到了聞瑟的臉上。

“嚇死我了,你都已經昏迷了半個月了!”

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的昏迷了兩個星期,恢複語言功能都花了點時間,聞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只說半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收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就趕緊連夜坐車趕到臨京了。

聞燭掃了一眼堆滿果籃的病房,不經意的問:“還有誰來了?”

“啊?”聞瑟努力想了想,“好像有哥的同事學生,嗯……還有鄰居。”

他抿了抿幹裂的嘴唇:“裴青山呢?”

聞瑟擺了擺頭:“我只有趕過來的那一天見到過他。”

她試探道:“哥,你找他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