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驚訝也是一瞬,很快夜白笑,笑得吊兒郎當的道,“是我的跑不了,不是我的求不來。”
話剛落音一個俏麗美豔的女人頂著一頭風雪的鬥篷站在病房門口,清脆的聲音如玲的響起,“未染,我回來看寶寶了。”
夜白抬眸,笛子漂亮的笑容落入他的眼底。
“回來啦。”夜白站起了身來。
笛子踩著清脆的高跟鞋進來,笑著解下身上的鬥篷,隨手就丟給了夜白,然後對池未染笑得像朵鮮花一般,答,“回來了。”
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說給池未染聽的還是說給夜白聽的。
夜白愣愣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鬥篷,突然又問,“不走了?”
“不走了。”笛子答,隨即笑顏如花,“準備嫁人了。”
夜白手指一緊,手中的鬥篷多了幾分褶皺。
笛子在池未染的病房一直呆到了下午,整個人都非常精神,對小一雪也是愛愛愛愛愛不完的。
後來池未染倦了,需要休息,下午吃飯的點也到了。
陸青山讓夜白自己去吃。
其實這個時候就只剩夜白和笛子兩人了。
夜白叫上了笛子,兩人去吃飯。
出了醫院,夜白去開車,笛子在門口等,有下雪了,雪花落在了笛子頭上。
她沒有穿鬥篷,也沒有撐傘,反而是仰起頭興奮的裂開了嘴巴,甚至有點傻乎乎的張開嘴去接從天而降的雪。
夜白開車過來,剛好就看到了她這副模樣。
“上車了。”夜白按響了喇叭。
笛子上了車,繫好完全帶,夜白問她,“準備嫁給誰?”
笛子笑了起來,“還沒想好,得先找個物件再說。”
“哦?”夜白挑眉,掏出了一支煙點上,狠狠的吸了幾口,然後一句話都沒有說。
“想吃什麼?”夜白沉默了半響最終還是問。
笛子轉眸看向了夜白,“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不是嗎?”
她愛吃的夜白從來都知道。
“恩。”夜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到了吃飯的地方,笛子卻沒有下車,坐在車上沉默的看著車外飄灑的雪。
“怎麼啦?”夜白問她。
“你知道的。”笛子轉眸看向了夜白,眼裡全是坦誠。
“我知道什麼?”夜白笑,想要下車,不料卻被笛子拉住了手。
夜白移眸看向了笛子的手,接著看向了她緩緩挑眉。
笛子的表情一開始很嚴肅,後來唇角慢慢的挑了起來,接著她說,“夜白,你單身,我單身,同學一場不如念個舊情,湊在一起湊合湊合,你看成麼?”
夜白沉默了,手上的煙越發的抽的很了。
笛子像是明白了什麼,手指一點一點的松開,就像是希望也一點一點的松開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