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墨幽看著陣法屏中的情景,心中升起了一絲擔憂。玄歌真正的實力怎麼樣他並不清楚,不知道玄歌這次能不能安然度過?
看到藍墨幽皺起眉頭,淩雨月暗暗的咬了咬牙,“幽哥哥,你在擔心那個玄歌嗎?”幽哥哥果然對那個玄歌是特別的。
“嗯!”藍墨幽輕點了一下頭,目光卻並沒有離開面前的陣法屏。
淩雨月雙拳微微的收緊,不過臉上卻依然帶著一絲淺淺的微笑,“幽哥哥,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麼那麼關心玄歌啊?”她認識藍墨幽這麼久,從來沒有看到他對哪個人這麼上心過。
藍墨幽微微一愣!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關心玄歌。或許是玄歌比較特別吧!是的,就是特別。因為玄歌的身上有種特別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去靠近‘他’,瞭解‘他’。
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後,藍墨幽站起身,抬步向著外面走去。坐在這裡他什麼也做不了,倒不如去現場看看情況。
“幽哥哥,你上哪啊?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淩雨月眼中閃過一絲冷笑,站起身,跟上了藍墨幽的腳步。去了又如何?最多也是給那個玄歌收屍。
“砰!”臺上傳來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眾人緊張的注視著被黑霧籠罩的賽臺,等待著比賽的結果出現。雖然大部分人的心中早已有了結果,但是在沒有真正看到結果之前,還是無法斷定。
黑色霧氣漸漸地散去,整個賽臺開始變得清晰起來,當眾人看清楚臺上的情況後,全部震驚的張大了嘴。
只見賽臺上,玄歌依然站在那裡,甚至連位置都沒有變換過,而烏江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啪嗒!”半空中的黑色大錘落到了地上,瞬間驚醒了還處於震驚中的眾人。
“這…這是什麼情況啊?”
“怎麼可能?”
“烏江的法寶還在,難道他已經…這也太玄幻了吧!”
玄歌抬手,隨著一道黑光閃過,黑色大錘被玄歌收進了儲物戒。這把黑色大錘雖然是件很不錯的中品法器,但是她卻並不喜歡,因為上面的氣息讓她十分不舒服。之所以收著,是因為黑色大錘的材料還不錯。等有一天,她將它煉化後或許還可以廢物利用。
至於烏江的戒指,她在用火焰將烏江化為灰燼的時候就已經收了起來。裡面有著很多的東西,下品靈石就有著十幾萬之多,還有著中品靈石和五六顆上品靈石,以及一些丹藥和材料。由此可以看出,死在烏江手上的人並不少。
“竟然一炷香都不到就結束了。”鶴發老者一臉不可思議的搖頭道。這還是他第一次看不透一個人。玄歌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迷’一般,以為自己知道了謎底。可是當答案揭曉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謎底與真正的答案相差了十萬八千裡。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他’的實力啊!”灰衣老者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微笑著看著臺上的玄歌,眼中除了欣賞還是欣賞。這麼小的年紀就如此不凡,將來的成就必定非凡。
身後傳來了輕輕地腳步聲,幾人轉頭望去,只見藍墨幽和淩雨月已經來到了觀戰臺。
“少主!”看到是藍墨幽,秦臻幾人微笑著站起了身。
藍墨幽笑著對幾人點了點頭,走到座位上坐了下來,“情況如何了?”他剛剛就已經看到了賽臺上的結果,玄歌果然沒讓他失望。
“玄歌勝了!”秦臻撫著胡須笑道。他自然知道少主最關心的是什麼。
藍墨幽挑了挑眉,目光轉向了不遠處的賽臺,只見玄歌正緩步向著臺下走去,嘴角緩緩地揚起一抹笑容。
看到藍墨幽臉上那絕美的笑顏,淩雨月衣袖中握拳的雙手再次收緊,指甲深深地掐入了她的掌心,帶來了尖銳的痛楚,但是對於這一切她卻毫無所覺。
嫉妒、恨意、不甘…交織在她的眼中,淩雨月狠狠地看向那抹白色的身影。玄歌,你等著!我不殺你誓不罷休。
玄歌停下了腳步,抬頭看向不遠處的觀戰臺。在剛剛的一瞬間,她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殺意。
藍墨幽見玄歌突然看向觀戰臺,連忙用手擋住自己的臉。玄歌不會已經發現他了吧?早知道就不來這裡了。
玄歌收回視線,唇邊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向著許斐燁和莫熙兒走去。想要殺她,那她就等著看對方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許斐燁笑著拍了拍玄歌的肩膀。雖然他表面表現的像個沒事人似的,但是心中其實還是有著一絲擔心的,只是他更加相信玄歌。
“玄歌,你究竟是什麼修為啊?”莫熙兒像看怪物一般的打量著玄歌。怪不得許斐燁那麼淡定,原來是玄歌隱匿了修為。看玄歌如此輕松的就戰勝了烏江,‘他’的修為絕對在金丹中期以上。
“築基一層。”玄歌笑道。只是她的築基一層和其他人的不同而已。
“鬼才信你。”莫熙兒笑著睨了玄歌一眼。不管玄歌是什麼修為,只要‘他’沒事就好。
“走吧!我們去酒樓慶祝一下。”許斐燁笑著搭上玄歌和莫熙兒的肩膀。
莫熙兒臉一紅,連忙甩開許斐燁的手,羞澀的瞪了許斐燁一眼,“想佔本小姐便宜,門沒都沒有!”在許斐燁的手搭上她肩膀的那一刻,她的心幾乎都要跳出來了。
“佔你便宜?呵呵!”許斐燁的目光在莫熙兒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圈,別有意味的笑了起來。
“你這是什麼表情啊?本小姐的身材哪裡差了?哼!”莫熙兒狠狠地瞪了許斐燁一眼,轉過了身。她低頭瞄了一眼自己的胸,貌似也不小啊?
“走吧!”玄歌伸手拿掉許斐燁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向著前面走去。雖然許斐燁是她的朋友,但是她卻不怎麼喜歡與人有太親密的接觸。
看著玄歌三人遠去的背影,藍墨幽的眉頭微微的皺起。在許斐燁搭上玄歌肩膀的那一刻,他突然有種想要把他的手廢了的沖動。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