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非煙所說的第三天很快就要到了,這幾天我每天都會偷偷去到小狐狸房間用極寒冰焰來“吞噬”窮竭之火。每一次吸收窮竭之火都讓我百骸輕鬆,眼看小狐狸臉色越來越紅潤,也不再發燒了,我竟然自私的希望可以吞噬到更多的窮竭之火。
我搖了搖頭,這肯定不是我的本心,小狐狸健康對我而言更加重要,我本來就是個沒什麼本事的普通人,在咖啡館裡我看到形形色色的非人過著和尋常世人差不多的生活,我真的覺得就這麼平凡的生活是多麼的簡單。如果讓我選擇,我寧願沒有什麼所謂的特異功能。
走出小狐狸的房間,雖然小狐狸仍舊還是沒有醒。但是目前他頭上的黑色蓮花已經靜靜的退去。按照小黃毛的說法,那隻黑色的蓮花就是窮竭之火的印記,如果他要消退了的話,應該就代表窮竭之火已經被吞噬完畢!
雖然我很擔心小狐狸的問題,但是無論如何呼喚,我都沒有辦法將他喚醒。正猶豫怎麼辦時,突然聽到有人走來這邊,我連忙躲進自己的房間。我也不知道我鬼鬼祟祟的原因是不是害怕別人發現我身上的極寒冰焰。但我仔細想想,還是覺得這大概就是直接原因。
我發現自己在這幾個月的最大變化就是逐漸看別人不再百分百信任了。這或許是成長,也有可能是受挫所致,我並不能確知。
“我們沒給他用藥,冰晶草一次也沒有用,但是很奇怪他逐漸好轉了,我剛剛看,他身上的窮竭之火居然消失了……老闆,這是怎麼回事兒啊?!”雪馳像是在和什麼人彙報,我估計是跟霍非煙。畢竟這件事霍蒔蘿的關注從來就不大。
“這樣啊?!我看看!”果然是霍非煙,隔壁安靜了好一陣,“果然!這窮竭之火已經被徹底抽走了,而且沒有絲毫的蔓延……這是個好事。只是窮竭之火不會憑空消失,難道我們咖啡館裡有毒王的人?我實在不知道窮竭之火的克物是什麼,所以……如果我們店裡真的有什麼異物,是吉是兇尚難判定,我擔心……”霍非煙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是我卻能夠聽的非常清楚。甚至能感覺到她的焦慮情緒。
我到底怎麼了?難道我這次意外的經歷竟然讓我變成了不是人?!!我現在到底是什麼?我的好奇心不斷的湧動,我想起了我的那個夢,當時我吞噬了極寒冰焰,而後我就夢見來母親,她說,讓我去問舅舅,但是卻沒有說哪個舅舅。這幾天我一心在小狐狸身上,甚至連去看趟媽媽都沒有,我真是不孝。
“我擔心,店裡有人是內鬼!你們最近注意沒注意qq?”霍非煙的聲音更低了,但是卻猶如驚雷一般劈的我瞠目結舌。她在懷疑我,這……我是想幫小狐狸,她為什麼要懷疑我?!我此時顧不上找母親,我幾乎毫不顧忌的想要衝出房間,想要和她爭辯。
“你和她爭辯有什麼用呢?!你身負極寒冰焰的事情,敢告訴她麼?這件事情要說起來,拉拉雜雜的要說起鯤來,你自己有能力證明你現如今還是當初的那個什麼事情都懵懵懂懂的qq麼?”我心底深處的一個聲音告訴我。
我停下腳步,踟躕不前。
隔壁又繼續有人說話了,“qq?他對小狐狸最好了,他不可能害他,他怎麼會是內鬼?”是羌笛的聲音,他怎麼也來了?沒聽見小黃毛的聲音,不知道她在不在。
“你傻啊!就是他關心雪球,才有可能和壞人換了情報嘛!就是不知道他能給外面的人透漏什麼情報?!”得,這是小黃毛了,看來這店裡的所有人,除了我都已經集合在雪球兒的房間了。很顯然這些人幾乎已經肯定我就是那個內鬼了,可是我真的不是,我只不過無法解釋我如何獲得的極寒冰焰。或許汐若璞能幫我?!她如果肯給我解釋,或許我的身份就不會顯得那麼尷尬了。
我轉念一想,我居然不知道汐若璞的聯絡方式,正在我仔細思索過往的經歷時,我突然發現我的房間門被開啟了,湧入了好幾個人。
“你們?!”我有些吃驚,我並沒有注意到他們什麼時候從小狐狸房間出來的,“怎麼突然來我這裡?!”我努力不讓我的情緒被發現,也不敢讓他們感覺到我知道小狐狸的傷病情況。
“告訴你個好訊息,小狐狸身上的窮竭之火已經被抽離了!”雪馳看真我的臉說道。
“真的麼?!這太好了!他醒了?!”說實在我對小狐狸醒來其實還是多有顧忌的,我實在害怕他醒來之後知道自己身體內的窮竭之火是被我吞噬掉的。
“哦!你不好奇是誰治好的麼?!”我心裡想到,難道是霍非煙?!這並不是我故意而為,只是我走的時候小狐狸沒有醒過來,且沒有任何醒過來的傾向,霍非煙他們一去就出來彙報了這件事。想想應該就是她所為了。
“咦?!”雪馳看了看站在我旁邊的霍非煙。那樣子似乎在說,他就是這麼想的,並沒有裝。霍非煙點了點頭,給了雪馳了一個眼色。
“咦什麼?我現在能去看他麼?我怕耽誤他的救治,所以一直也不敢去騷擾他,既然他醒了,我要問問他究竟是怎麼被窮竭之火給貼上的!”我說著作勢想要出門。
“是這樣的,雪馳剛才沒有說的很清楚,窮竭之火是被抽走了,但是他目前仍舊沒有醒過來!”霍非煙看了看雪馳,示意他趕緊坐下,別亂說話來。
雪馳看到了悻悻的坐在我房間的一角。
“沒醒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不是說這個窮竭之火被抽走了,人就能恢復麼?他為什麼不能恢復健康啊?!”這個問題確實困擾著我,畢竟小狐狸還年輕,他還有大把的前途。
“是啊!小狐狸還年輕,不能夠就這麼成為一灘無法動無法發聲的爛肉,現如今的小狐狸就好像是精魄被關進軀體這個牢籠裡的囚徒一般。既不能言也不能動,這麼一個孩子,我們必須幫他對麼?!”霍非煙難得用一種傳教士的語氣說話,看得出她的眼睛一直盯著我,試圖分辨出我任何與正常反應有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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