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將教皇的反應說了出來,本氣的破口大罵,老霍林卻是有些頹然的跌坐在了沙發裡,“教皇是隻老狐貍,不好糊弄,這是必然的,哼,我一定要加入進那個組織裡,我要讓今天所有與我們為敵的人,都悔不當初!白玉嬈,一切都是因為白玉嬈,若是沒有她,我們霍林家不至於這麼被動?”
“沒錯,我看那教皇也是忌憚白玉嬈,如果除去了白玉嬈,他就得巴著求上我們霍林家了。”蘇也道。
“還有那個雜種,也是白玉嬈救了他,也許,陰魚現在就在白玉嬈的手中。”本也道。
老霍林沒有說話,眼中卻翻湧著濃鬱的陰鷙之色。
霍林家這晚註定是徹夜無眠。
而摩根家族,卻是一片平和。
和西佛道森談完,摩根一家又見了白玉嬈。
白玉嬈和哈帝斯以及嘉諾爾還在客廳裡,老摩根走到白玉嬈面前道:“白小姐,你是我們家的貴人,今天,你治好了那兩個孩子,就是給我最珍貴的生日禮物,這個生日,我非常開心。”
“您開心就好。”白玉嬈抬起頭看著他道,見他不僅沒有因西佛和道森的身份而有所介意,反而還一臉的喜悅,白玉嬈就知道,摩根家族是不在意道森和西佛的來歷的。
海倫和摩根也沒有排斥的意思,海倫感激的看著白玉嬈,道:“不管怎麼樣,他們是我生出來的,他們是我的孩子。”
西佛和道森本性便比較不靠譜,二人恢複了前世的記憶後,依舊沒有變的沉穩多少,反而時常會互相瞪眼,明顯是互看不順眼,卻又因為各種原因不得不忍著。
白玉嬈瞥了他們一眼,唇角微微揚起。
“天色太晚了,太多的話,我們明天再說吧,大家先休息吧,今天就留在這裡住一晚吧。”摩根先生開口邀請眾人。
白玉嬈他們都沒有拒絕。
天亮了,對於有些人來說,他們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皇後撥通了契裡斯的電話,聲音溫柔嫵媚,“契裡斯,你還好嗎?”她道。
電話那斷,契裡斯看著自己已經接上去的斷手,他漫不經心的和蒂娜皇後說話,“還好,親愛的。”
“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契裡斯,我很擔心你,昨晚一直無法入睡。”蒂娜皇後道。
“我也很想你,該死的白玉嬈,打斷了我們的好事。”契裡斯也道。
蒂娜皇後頓時面色驚惶,她四下看了看,見沒有人在才鬆了一口氣,轉念,見契裡斯還有心情調情,她的心中不禁也一鬆,“契裡斯,親愛的,我需要你的幫助。”
她的聲音裡透出楚楚可憐,頗有些哀婉的意味。
契裡斯低頭,看著自己斷腕處那裡清晰的一道血色痕跡,那是他被斬掉手掌的證劇,哪怕是接上去了,一時半會兒,也是好不利索的,便是好了利索了,那裡也會永遠留下醜陋的疤痕,當然,他可以用去掉疤痕的藥品,他的手腕還會恢複如初。
但是,被斬掉一隻手的仇恨和恐懼卻是永遠也無法消彌。
“我的傷還沒有好利索呢親愛的。”契裡斯如此說道。
“契裡斯,我知道你會沒事的。其實我這次給你打電話,是在轉達我哥哥的請求,希望你能幫幫我。”
蒂娜皇後說道。
“哦?”契裡斯饒有興致的挑了下眉毛。
蒂娜皇後道,“霍林家族願意付出大代價,取白玉嬈的性命,我知道,你們那個組織裡有很多厲害的高手,請他們出面,一定可以殺死白玉嬈。”
“親愛的,長生生物是研究所,不是殺手營。”契裡斯拒絕道。
蒂娜皇後的臉色微微一變,她沒有想到契裡斯會拒絕她,她連忙道:“契裡斯,白玉嬈不除,遲早也會成為你們的心腹大患,只要能除去白玉嬈,霍林家族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還有,做為皇後,我也願意付出大代價。”
契裡斯饒有興致的勾起了唇,“那好,親愛的,我會向上面彙報的,等我訊息。”
蒂娜心頭一喜,“謝謝你親愛的,等你傷好後來找我。”她的聲音格外嬌媚。
蒂娜皇後今年已經四十多了,但是,看上去卻與三十出頭差不多。
契裡斯掛掉了電話,一名高大的研究員走了過來,他是一名白人男子,他看了一眼契裡斯的手腕,“看來你的手腕長勢不錯,來,再接受一次治療,你的手就會真正重新回到你的手腕上了。”
契裡斯跟著他往治療室裡走,治療室裡,擺放了各種閃爍著冰冷金屬光澤的器械。
契裡斯將手放在一個小型機器裡,白人男子摁下一個開關,‘滴’的一聲長鳴,透明的玻璃倉帽裡亮起了兩排紅色小燈,長長的紅色光線交叉彙聚,最後鎖定在了契裡斯手腕上的傷痕上。
幾秒鐘後,契裡斯手腕上的傷痕開始緩緩蠕動,承受著傷口細胞的蠕動,上面的血色變淡逐漸驅於淺粉。
契裡斯的臉龐有些扭曲,細胞迅速恢複,他的傷口處,從皮肉到骨頭,都奇癢難耐,但他硬是用另一隻手用力壓住傷劈頭,不讓自己躲閃。
事實上,器械上面有金屬箍住了他的胳膊,他並不能動,但他還是下意識的那麼做了。
白人男子戲謔的看著他,“契裡斯,皇後的滋味看來很不錯,你為了她險些搭進去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