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者之上到底還有沒有更高的境界，這一點徵天沒說，而無涯卻猜測，或許真的有。

但那到底是什麼境界，能如此強大，能力撼長生者。

“在九天十地歸一之前，長生者是不會出手？”無涯問道。

“是，沒有任何一個長生者會出手，這是長生者的盟約。”徵天說道。

無涯聞言，眼中露出一絲寒光，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幹一場吧。”

說罷，無涯便是離去，在徵天這裡得不到什麼好訊息，但也讓無涯知道，在九天十地歸一之前，長生者們是不會出手。

如此一來，有著帝尊戰力的無涯，在九天十地之中，算是最強的存在之一了。

離開虛天，無涯並沒有朝著域外飛去，而是來到了北海之上。

全身的精氣神湧動，猶如一把把利劍，割裂虛空，打通了一條通往太虛地的空間隧道。

空間隧道剛開啟，從裡面就傳來了一聲聲吶喊，一道道廝殺之聲！

顯然太虛地之中大戰連連，太虛地所有的大帝都退回去了，在抵擋五地三天的大帝。

這對於太虛地來說，是一場惡戰，是一場看不到希望的惡戰。

五地三天，加起來的大帝太多了，足足有百餘人。

這麼多大帝，還不是五地三天所有的大帝出沒，若是所有的大帝都降臨太虛地，那麼現在的太虛地，或許已經滅亡了。

“若是你與世界之樹融合，可有悔，可有恨？”無涯並沒有直接進入空間隧道，而是對著小聖問道。

“悔？恨？我曾經自毀過一次，不想與之融合，但如今看來，你認為還有什麼選擇的餘地嗎？”小聖嘆息道，很無奈。

上古時期，太虛地幾乎要攻佔下了三千道州，在最後關頭，小聖自毀，這才讓太虛地的人退走。

這一世太過特別，小聖已經沒有選擇了，若是不與世界之樹融合，那麼不管是太虛地還是三千道州，都將不複存在。

“若是悔，若是恨，可以不與世界之樹融合，我只要守護我想要守護的人。”無涯輕語道。

“你守護不了，帝尊戰力，看似在世無敵，卻依然有敵手。我若是不與世界之樹融合，集結兩地的力量成為第十天，那麼兩地都將不複存在，你要守護的人，也終將死去。”小聖說道。

無涯聞言，沒有緊皺，或許真的如小聖說的那樣，不成為第十天，或許真的無法擋住九天十地的攻伐。

可是無涯知道，小聖很不甘，他曾經自毀，不想與世界之樹融合。

畢竟一旦融合，小聖不再是小聖，會變成另一個生靈。

這幾乎算是一次重生，也可以說是一次死亡。

將來，或許就再也不會出現萬聖古樹了。

“不需要多想了，我的存在，便是守護三千道州，如今之計，只有融合。”小聖說道。

隨後小聖將最後一枚果實摘了下來，交給了無涯，囑咐道：“這果實，蘊含了我的一切精華，若是可以，就留著它。”

無涯聞言，神色一動，看著手中紫光燦燦的果實，想到了什麼。

“我會留著的。”無涯點頭，最終沒多說什麼，一步踏入了太虛地之中。

太虛地，身為十地之中的第二地，天地法則遠比三千道州要完整。

並且，太虛地太廣袤了，幾乎是三千道州的三倍不止。

三顆耀陽懸掛在空中，兩輪皓月在另一邊閃爍，日月同輝，這便是太虛地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