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兒臣好歹也是堂堂皇子,是父皇親封的郡王,為何要做大費周章的吩咐他去做這種事情?這根本就是他看著事情敗露,想要推卸罪責而已!”
顧呈說的振振有詞,看著皇上,也絲毫不心虛,就好像他真的對這件事情並不知情一樣。
皇上現在對他們是誰陷害的沈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假扮玄衣衛。
用假的玄衣衛去威脅百姓,以達到自己的目的,這完全就是膽大妄為,沒有把真正的玄衣衛放在眼裡。
皇上冷哼一聲,道:“那假扮玄衣衛,威脅百姓的事情,你也不知情嗎?”
聽到這話,顧呈明顯的一愣,隨即問道:“什麼假扮玄衣衛的事情?兒臣並不知曉!”
皇上見他的話不像作假,臉色便稍微放鬆了一些,但是,他還是滿臉懷疑的問道:“你不知道,難不成還是這個女人瞞著你做的?”
聽到這話,顧呈看著周婉兒,冷聲問道:“是不是你,找人假扮了玄衣衛?”
周婉兒聽到顧呈的質問,也是滿臉呆愣,過了好一會,才訥訥的否認道:“不是我,我連玄衣衛都沒有見過,怎麼找人假扮?”
聽到她這話,王允之當即就冷哼了一聲,嘲諷道:“如果不是你,為何那人幫我的目的是讓我收你為義妹?”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著周婉兒,周婉兒頓時被嚇的滿臉煞白,她連忙跪地求饒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這件事!”
顧呈見她被嚇的渾身發抖,有些不忍,於是幫腔道:“王允之,婉兒她一直呆在府中,很少出門,認識的也只有府中的幾個下人,怎麼可能會派人去假扮玄衣衛,你莫要血口噴人!”
周婉兒看著王允之那滿臉忿忿之色,像是被嚇到了似的,瑟縮了一下,小臉有些發白,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好不可憐。
若是在平時,王允之看到她這個樣子,也恨不得能衝上去,把她摟在懷中好生安慰一番,然後暗中教訓一下欺負她的人。
可是現在,當自己成了那個別人眼中欺負她的人的時候,他才發現,她這個樣子有多令人噁心。
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原來她是這樣一個女人呢?
王允之這會子沒有心情看周婉兒的惺惺作態,因此對皇上磕頭道:“皇上,草民所言,絕無半句虛言,是那人主動找到了草民,說要幫草民對付沈家,而條件就是事成之後讓草民收她做義妹。”
“皇上,草民自己的罪行草民願意承認,但是玄衣衛的事情,草民確實不知情!”
他說完,不住的磕頭,便是額頭都磕紅了也像完全不知道痛一樣。
現在的他,只希望於皇上能查明真相,不要被顧呈和周婉兒所矇騙,不然,他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王允之開口喊冤,顧呈也不甘落後,道:“父皇,兒臣身為一品郡王府,如果只是讓他收婉兒做義妹的話,那兒臣直接吩咐一聲就好了,何須找人假扮玄衣衛這麼多此一舉呢?”
他這話一出,皇上挑了挑眉,道:“那你身邊的這個女人呢,你也敢保證不是她做的?”
顧呈聽到這話,連忙辯解道:“父皇,婉兒一向膽子小,她都沒有見過玄衣衛,怎麼可能會找人假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