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夕哪句話把你嚇成這樣了?副會長納悶地想。
花鑫正在盡力引導黎月夕回憶當時對屍溫的觸覺,忽然後腰被狠狠地戳了一下,他回了頭看著溫煦……
溫煦尷尬地咳嗽兩聲,假模假式地拿起奶精,問道:“那個,老闆你還要奶精嗎?”
“你自己加吧,我不要。”說完,花鑫繼續對黎月夕說,“當時你很著急是吧,精神狀態也不穩定,不過有些細節你還是可以記住的。比方說,你碰到你母親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仔細想想……”
話都沒說完,後腰又被狠狠戳了一下!
花鑫這才明白,溫煦不是問他要不要奶精,這是要戳斷他的腰!
因為中間隔著著花鑫,黎月夕看不到溫煦的小動作,但是坐在他們對面的副會長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副會長真的很想笑,卻又不能笑,只好拿起咖啡杯子掩飾了一下勾起的嘴角。
溫煦急的手心都是汗,礙於黎月夕在場不能直言,只好一個勁兒地戳老闆。
戳啊戳,戳啊戳,被老闆一把抓住了。
花鑫神色不變,右手藏在後面緊緊地抓住溫煦的手,防止他再打腰的主意。
黎月夕非常認真地回憶了一番,還是不能確定。他說:“想不起來了,抱歉。”
“沒關系,不用抱,抱歉。”忽然,溫煦開始撓他的手心,有點癢還有點酥麻,花鑫差點成了磕巴,後面倆字說的什麼都沒概念了。
副會長已經hod不住了,低著頭咳嗽兩聲,警告對面那二位注意點場合!
溫煦乍一聽副會長的動靜也有點打怵了,心不甘情不願地縮了縮肩膀,老實下來。花鑫卻沒有放開他的手,安撫過黎月夕之後側身靠近溫煦,緊貼著他的耳朵,低聲說:“我知道。”
溫煦聞言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毛都炸開了!可當著副會長的面多少也得裝裝樣子吧?他挺挺腰板危襟正坐,特別有大將風範,彷彿剛才戳腰鬧手心的不是他。
搞定了自家沉不住氣的助理,花鑫得意安心繼續下去。
花鑫問黎月夕,說:“有件事,我想先搞清楚。黎月夕,警察問沒問過你電瓶車?”
“我爸騎的那個嗎?沒有。”
轉而,花鑫又問溫煦:“你留意電瓶車了嗎?”
溫煦很幹脆地搖搖頭。
隨後,花鑫才說:“黎世翔夫妻離開殺人現場的時候是騎著電瓶車走的,那車呢?誰看到了?”
幾個人面面相覷,思維都被卡住了。身為提出這個問題的人,花鑫必須把問題搞清楚,他問黎月夕:“平時,你爸把車停在什麼地方?”
“樓下。那小區的車棚根本就沒地方,平時就是停在樓下的。”
“你回家那會兒看到電瓶車了嗎?”
“我沒注意……當時急著上樓,沒注意車在不在。”
溫煦頗有深意的目光看向花鑫,花鑫明白他的意思,想起那晚的經過,花鑫可以確定並沒有在樓下看到什麼電瓶車,於是,對溫煦搖了搖頭。
三個曾經在案發時間走過案發現場的人都沒有看到電瓶車,那就只剩下杜忠波沒有詢問過。如果他見過那輛車,案件或許就沒有想的那麼複雜。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