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鑫指了指自己的臉,“你打我了?不可能啊,你敢打我?”
“我吃飽了撐的打你?趕緊接電話。”
“不是,你沒打我,我怎麼這麼疼?”花鑫摸著臉,一頭霧水。
杜忠波還在火頭上,哪有心情幫花鑫分析“右臉為什麼這麼疼”的原因,這時,靠在他懷裡的黎月夕開口說道:“是溫煦的打的。”
花鑫愣了愣,杜忠波也愣了愣。倆人異口同聲地問:“誰打的?”
時間:12:30
副會長帶著秘書風風火火地趕到花鑫等人的所在地,乍一看花鑫,心裡咯噔一下——出事了,這小子一臉殺氣!
這會兒,溫煦已經在車裡簡單處理完了傷口,接到副會長聯絡,馬上趕往辦集合點。路上琢磨著,怎麼跟老闆說,他們沒追上雙弧。老闆估計不會跟自己生氣,但是不生氣又不太可能。不管怎麼說,能把月夕搶回來就是最好的了。
哎,也不知道奶奶的情況怎麼樣了。
根據支援部人的指引,溫煦很快在一處堆滿了磚頭的地方看到了大家,第一個直撲花鑫:“老闆,你怎麼樣?我去!你臉怎麼腫了?”
一旁的杜忠波和黎月夕低著頭,捂著臉,一副沒眼看的樣子。副會長則是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著溫煦。
花鑫的臉腫的很高,正拿著冰袋敷臉。看著扯著自己衣服的溫煦,心情別提多複雜了。好想打回去!不捨得。好想打回去!不捨得……
溫煦也察覺到這裡詭異的氣氛,看看副會長,再看看杜忠波和黎月夕,不明就裡地問:“你們怎麼了?”
副會長指著旁邊的磚垛,說:“你先坐下,我們好好談一談。”
“為什麼?”
花鑫眼睛一瞪,咬牙切齒地說:“坐下!”
坐下就坐下,兇什麼兇嘛。
十五分鐘後。
“打住!”溫煦一個高蹦起來,竄到黎月夕面前,“你是說,未來的我回來了,抽了老闆一耳光?”
黎月夕誠懇地點了頭。
溫煦瞠目結舌地愣在原地,花鑫在他身後,一臉的怨念!杜忠波明智的漸弱自己的存在感。
真的很尷尬!
下一秒,溫煦假模假式地咳嗽兩聲:“這不重要,你繼續說。”
花鑫聞言立馬火了:“誰說不重要!”
溫煦抱住腦袋縮起肩膀,慫到了姥姥家。
副會長只好拿出威嚴來,喝令:“花鑫,你老實點!”好家夥,讓你吵起來還工不工作了?
花鑫對副會長的命令置之不理,走上去掐住溫煦的後脖頸,“你出息了啊!”
黎月夕和杜忠波默默地為溫煦豎起大拇指。
“到此為止!”副會長再次大喝了一聲,“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辦。月夕,你帶兩組人馬上出發去姜璐的公寓。出發後跟我連線,有些事路上說節省時間。”
花鑫自然知道輕重緩急,但可沒放了溫煦,拎小貓似地把人拎起來,轉頭問副會長,“找到羅建了嗎?”
“找到了,沒什麼大礙,就是有點凍傷。我讓他在半路跟你們彙合。”副會長連連擺手,示意他們快走吧!
就這樣,眾人重新獲得了裝備,彙報了情況,在副會長頭大如鬥的催促下,繼續工作。
花鑫一直拎著委屈巴巴的溫煦,到了公路邊都沒撒手,親自把他塞進了車裡。另一邊,杜忠波和黎月夕也上了車,羅建和支援部的人坐另外的車。四輛車魚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