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
副會長亮出一張照片,引來一片嘩然。
有人感慨道:“當年他主子死了,他就沒了蹤影。真是陰魂不散吶。”
副會長敲敲桌子,引來大家的注視:“雙弧現在的boss是吳菲,她的目的就是要報複我們。其實,一個吳菲對我們來說構不成威脅,讓我們頭疼的是雙弧所掌握的技術。”說道這裡,又看了眼腕錶,“我馬上要出去,別擔心,大老闆會回來。”
聽到大老闆回來,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副會長站起身來,補充:“具體情況大老闆會跟大家講清楚。”
副會長走得很匆忙,他的秘書已經等在一扇房門前,看到副會長來了趕緊開啟房門。
房間裡準備了一套幹淨的衣服,在副會長換衣服的時候,秘書憂心忡忡地問:“您就這麼走了?還有顆‘釘子’沒找到。”
魏部長的口供,監理會還有一個“釘子”,可惜的是他並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只知道這個人也有一定的許可權。但他們卻沒有時間了。
副會長繫好開衫的扣子,說:“我把十七個人分開,沒人知道前兩撥人都負責什麼事。如果‘釘子’就在會議室裡,一定會出去報信。你帶著那幾個人留下,不管誰出來,都給我按住。”
“我跟您走。”秘書急的脫口說道,“您不能一個人出去冒險。”
副會長穿好了羽絨服,拍拍秘書的肩膀:“我不是一個人。”
秘書眼巴巴地看著副會長朝著電梯走去,覺得那身影似乎消瘦了很多,腳步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堅定。
電梯在一層開啟,副會長走出去的同時看到了杜忠波和黎月夕,小七也被人從資料部替換了出來。他走到他們面前,先是對黎月夕笑了笑,隨後問杜忠波:“女兒安頓好了?”
杜忠波板著臉,點點頭。
“那就出發吧。”副會長帶著他們朝著通往外面的閘門走去,“小七,花鑫回家了嗎?”
小七翻了個白眼:“估摸著到家了。”
黎月夕在一旁擔心地嘀咕:“他可怎麼跟溫煦解釋呢?”
副會長眼裡帶笑,瞥了身邊幾個人:“都知道了啊。”
花鑫回到家裡的時候,距離他承諾溫煦很快回家過了兩個小時。客廳裡只有溫煦一個人在,廚房飄來濃鬱的飯菜香氣。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他們都哪去了?”花鑫問道。
溫煦從沙發上爬起來,看似剛睡著了才被花鑫吵醒,迷迷糊糊地說:“大老闆和羅建把錢文東帶走了。你吃飯了嗎?”
“沒有,你呢?”
“就剩你沒吃了。”
“副會長有訊息嗎?”
“打過一次電話。他出來了,杜忠波和黎月夕跟他在一起,他們在小七的酒吧。”
很尋常的對話,就像以往一樣,說說眼下的情況,關心對方的瑣事。沒有爭吵,也沒有質問,更沒有主動的解釋。尋常的不能再尋常。,
廚房裡的飯菜都是熱的,花鑫猜不出在自己離開的時間裡,這些飯菜究竟被熱了多少次。吃進嘴裡一如既往的美味,可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看向身邊空蕩蕩的椅子,聽著來自客廳的電視聲。
其實,少的只是有個人沒坐在身邊。
飯菜很多,花鑫全部都吃光了,還破天荒的洗了餐具。溫煦知道他在廚房方幹什麼,只是不想去打斷他。這幾天大家都很累了,大戰前的安寧也顯得尤為可貴,不論是誰,都需要養精蓄銳。
花鑫洗完澡回到了客廳,溫煦還坐在沙發上,翻看著手裡的資料。他走過去,坐在他身邊,安靜地看著他認真的表情。
“不累嗎?”溫煦將手裡的資料放下,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看著很無聊的電視節目。聽起來,只是隨便搭句話而已。
花鑫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跟著看很無聊的電視節目:“還好,你去洗澡吧。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