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棄問關聞鳩了,抱緊了丸丸,真暖啊。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阮佲喊了聲誰呀,慢慢挪過去,手機響了,他接起來才知道門外敲門的是表姐。
表姐裹挾著冰冷的雨氣,開了門後打了個噴嚏,也不說什麼話,就在找餐巾紙。
她那行李箱就放在門廊,沒拉進來,她說:“就放那裡吧。”隨後她注意到了阮佲的腳,“你小腿怎麼啦?骨折了?不是,什麼時候的事啊,我們怎麼不知道啊。”
阮佲回答說不小心弄的。
表姐說:“怪不得今年說不回來,原來這呢,還虧阿姨叔叔去旅遊了,你看你瞞得住麼。”
丸丸和大牙早在表姐進來後就各自躲了起來,表姐想逗大牙,大牙都不過來,她後來想大概是自己披著頭發濕漉漉的,扭成一條一條的,滴著水,像盆裡浸的海藻。
人魚巫婆,說的就是表姐的現在的造型。
表姐說先去洗澡,也不說明來意,阮佲憋了許久,才見人慢悠悠地出來,洗了頭,香噴噴的,這會大牙肯出來了,在人腳邊轉悠。
表姐逮著,將狗頭擼得眼睛眯成一條,尾巴直晃。
阮佲讓人自己倒水,自己像教導主任,擱這等著發問,“說唄,大晚上的,單身女子敲響單身男子的家門,是何居心啊。”
若是往常表姐到是願意配合插諢打科,和他互相調侃幾句,然而她只是疲憊地看了一眼,難得的有些倦容。
阮佲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到是一掃先前的鬱悶,“怎麼啦?東西被偷了還是什麼事?”
表姐看了一眼,正要說什麼,手機就響了,表姐沒接,音樂迴圈了幾次終於放棄了,阮佲問,不想自己手機響了,一看是表姐的媽媽,“是阿姨,剛才也是阿姨打你電話的?”
表姐急忙搖手,看上去十分不情願,阮佲想了想還是接了,同時讓表姐安靜。
不等阮佲問好,表姐媽媽炮彈一樣就問:“誒,阮佲啊,你姐到你這來了沒?”
“啊?我姐?怎麼了?”
“打她電話不通,你趕緊的,要是你姐在你那讓她接個電話!”
表姐打著手勢,一千萬個不願意,阮佲就撒謊說:“這麼晚了,表姐怎麼會來我這。再說那麼大雨,過來也不方便。”
“你真沒見到?”
“真的,要是來了我能不說嗎?”
表姐媽媽信了,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掛了電話。
阮佲揉揉耳朵,表姐媽媽大嗓門,耳朵聽久了癢。
“什麼事啊,你不接電話。”
表姐捂著臉,撐著頭,說:“其實吧,我是逃回來的。”
雙休日是不是都出去玩了,沒人o_o || 還是我寫崩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