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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得鳥羽月(七)

關聞鳩看了一眼,嗯了一聲:“天也不冷了,該洗個澡了。”

“要不就今天洗了吧!”阮佲摩拳擦掌的,改日不如撞日,而大牙——仍舊沒有察覺到危險,舔光了盆子。

阮佲亮晶晶的盯著關聞鳩,他知道關聞鳩身上有肌肉,拿來控制大牙最好不過,關聞鳩受不住他的請求,沉默地點點頭。

大牙正打算吃完了跺個步,扭扭屁股,最好伸個懶腰,撅起屁股來,優哉遊哉,不想剛打了第一個哈欠,就被阮佲拿了大毛巾兜頭一罩,整隻狗腦子還不夠它思考的,便被打劫到了浴室。

浴室——昏昏慘慘。

狗子——瑟瑟發抖。

淋蓬頭——嘩啦嘩啦。

主人與它的男人——見死不救。

大牙用了自己的胸腔,積攢了十萬分的氣流,丸丸長耳朵一抖,噪音——狗的慘叫,汙染了寧靜的夜幕。

嗷嗷嗷嗷嗷——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

嗷嗷嗷嗷嗷——我還是你的小寶寶嗎!

嗷嗷嗷嗷嗷——趕緊把那個噴著水的大妖怪從我光滑的皮毛上拿開!

阮佲哈哈笑。

嗷嗷嗷嗷嗷——你你你!居然在笑!你不覺得愧疚嗎!我的尾巴尖,我的尾巴!你看!都不漂亮了!

大牙轉著圈,阮佲問關聞鳩:“它到底在叫什麼?”

關聞鳩拿著淋蓬頭,一手拎著大牙,一手快速幫忙打濕,波瀾不驚的:“大概在求饒吧。”

打濕了毛發,阮佲嘖嘖搖著頭:“誒,看來你真是實心的。”一手打著泡沫,讓關聞鳩控制好,自己兩手搓出泡泡後,從背部開始揉吧,揉吧揉吧每一處都揉過去,大牙像尖叫雞,不動了,也明白無用功,卻賤了吧唧的採取抗議模式——嚎個不停。

至此大牙又被打上了走音的標簽。

阮佲薄涼看了一眼大牙,逆著毛往前搓,搓成圈,搓成炸開的煙花,關聞鳩又拎起它前爪,搓面條搓了兩根,完了再是後腳,搓了兩根。

最後洗屁股,洗丁丁,大牙叫得悽慘無比,扭成麻花一樣要從關聞鳩手裡跳出去,浴室悶熱,洗了一身的汗,又到處是水,好好的襯衫半濕不濕,不知道是汗還是水,阮佲移開視線,他也熱,熱到發慌,這熱裡面又陡然生出其他意思,阮佲抹了把臉,弄上了泡沫。

這大牙已經放棄了掙紮,最後擦幹吹幹又經受了一把纏綿,關聞鳩站在阮佲身後,幾乎包裹著他,想兩塊烙餅,燙得皺皺的,洗了泡沫的手也是皺皺的,四雙手,應該說合在一塊兒,拂著大牙的毛發。

阮佲低著頭,他知道男人在做什麼,吹完的那一刻他看見男人將大牙一抱只開了條縫便將大牙丟了出去。

阮佲看著男人走近他,心跳加速,在打鼓,咚隆咚隆的,彷彿急不可耐的要沖過去,但阮佲沒動,他在等男人過來,靠著他,數著脊樑骨,曖昧地劃上劃下,情慾化作男人的手,只在一小塊地方遊動,卻像呃住喉嚨的,迷茫的慾望,要發未發的,滿滿的試探。

他環著關聞鳩的脖子,揉弄耳尖,將它們揉碎,好像能嘗到味道似的含住了指尖,悄悄透過舌尖裹住,迷濛的抬頭看著燈光,燈光在轉,轉成萬花筒,轉成鑽石。

關聞鳩含住他的耳尖,耳尖最滑易軟,又最易上色,他的聲音濕潤的,“我早就想說了,你的屁股好肥。”

阮佲微嘆一聲,含住手指,勾住自己的舌頭,好像在跳舞,跳在他的臀尖上,點地,轉圈,又曖昧的移開。

託舉之處需要男舞者的臂力堅實有力,但又不能那麼野蠻,除了穩穩當當的托住臂彎中的人,也要讓對方像蝴蝶一樣輕盈。

輕盈到注意不到有這樣一雙手,但同時一個猛力,仍舊是落到手掌心上,像個吸盤,吸著肉,肉不是死的,而是活著的紛紛的慾望,組成這樣一個外形,搓揉了,捏扁了,又猛地用力的捏緊,貼得更緊。

阮佲磨著,更大膽地,去拿紓解的部分扭著,肆意地將眼前的人磨成宣洩的出口,也毫不在意地喘著,去回應他的力氣,同時又故意地用舌頭爬上指尖,抹在他的後勃頸上,用潮濕的,接過吻的嘴告訴他:“好熱啊。”

隨後花灑,像下雨,像甜蜜的液體,透過高超的藝術淋透了人,淋透了發燙的臉頰,發燙的指尖,關聞鳩親過他的額頭,親過他的鼻尖,親過濕漉的嘴唇,最後回到眼睛,對方張開的眼睛是關於壓抑的,蓬勃的,紅透的最後一條模糊的界限,稍稍就能打碎,變成討饒的淚水,極樂的淚水,但他親在上面,親了許久,化作溫吞的溫水,嫋嫋霧氣,最後清走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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