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外人面前,強勢的那個應該是蕭子政才對。
……
夜還很長,顧衡之慢慢地玩著水,骨節分明的手指攪亂一池春水……
……
後半夜的時候,蕭子政開始胡亂叫喚,從“太傅”到“衡郎”,再到“衡之”口不擇言。
顧衡之數了數“太傅”叫了三十三次,“衡郎”
總共是十次,“衡之”五次……
說起來,雖然顧衡之確實是在教導蕭子政,但是在這種場合,蕭子政這麼叫,卻讓顧衡之有種背德的感覺,身上在劇烈地燒,又燃燒起了摧毀蕭子政的沖動——
說句不該說的,蕭子政這麼叫他太傅,非但沒有讓顧衡之清醒,還催發了心頭的火焰。
這給顧衡之一種在玩某種py的錯覺。
不過,顧衡之並沒有忘記自己的主要任務是教導蕭子政。
顧衡之一邊實操,一邊為蕭子政講解道:“陛下感覺到了?若是以後陛下成婚了,也按照如此就是了。今天先教陛下這些,先不再多講,只怕陛下記不住。”
既然小暴君叫自己“太傅”,那顧衡之也叫蕭子政“陛下。”
“陛下”這個詞像是突然喚醒了蕭子政的理智。
腦海中閃過登基時的祖訓,再想想父皇和蕭家長輩的魂靈可能正看著
蕭子政難以避免地瑟縮了一下。
“陛下別害羞,這都是為了東乾的江山社稷,只有陛下學得好了,諸位大臣們才能放心下來。當然等西蒙使者的到訪結束後,我們可以再來溫習溫習,陛下不用害怕會忘……”
“太傅……嗯……”
這一聲比先前那三十三聲都要高昂。
這倒是讓顧衡之大吃一驚。
顧衡之沒想到表面上看起來如同白紙一般的蕭子政,居然也能將“太傅”這個詞叫得這麼有“韻味”。
顧衡之忽然覺得小暴君切開來可能是黃心小暴君。
守在蒼龍殿外的侍衛們頭低得越來越低,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了。
顧衡之輕笑出聲,他低頭看向身下人道:“陛下糊塗,現在哪能叫臣太傅,要是被讓人聽見了,指不定誤會了……”
……
夜晚總是多情……
早上起來的時候,蕭子政與顧衡之沒有像先前那樣遲到。
只不過,他們兩人的神色都顯得很不自然,尤其是蕭子政。
顧衡之當著蕭子政的面將掉落在地上的珠串戴了回去。
“太傅這手串似乎變得光亮了很多。”荊閣的目光落在了顧衡之的珠串上,“好像用水洗過了一般,然後再打些油在上頭保養。”
不得不說,荊閣的目光還是很準的,一眼就看出了不同。
“咳咳咳!”
蕭子政差點被口水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