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chapter47嫌隙 “陛下可要注……
蕭子政確實是在嘴硬。
其實當顧衡之說出“懷胎”一詞的時候, 蕭子政心裡想的是大事不好,他要被太傅當成怪物了。
但蕭子政一想到顧衡之對蕭子恪的主動就剋制不住地身上冒火,說出的話也像他的心情那樣帶上了刺,遇見血肉便瘋狂生長, 紮痛對方卻也將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方才在外頭, 蕭子政分明看見顧衡之對蕭子恪“投懷送抱”,
也不是蕭子政不信任顧衡之的品行。
只是平心而論,若問世人是蕭子恪還是他蕭子政與太傅更配,想必任何人都會說是蕭子恪與顧衡之更配。
無論是從年歲還是地位, 亦或是性情。
最主要的是,無論是太傅嫁與他還是他嫁與太傅,對太傅後世的聲名都有影響。
蕭子政知道顧衡之是讀書人定會在乎後人對自己的看法,而他也清楚自己在外頭的名聲有多狼藉,就連太傅都喊他“小暴君”。
蕭子政比顧衡之想象中的要懂得多、先前又見顧衡之主動往蕭子恪身邊湊, 也就很難不東想西想了。
要是太傅與蕭子恪一道......
蕭子政的眼神兇惡了起來
那倒不如將太傅殺了......他也去陪著太傅。
那他與太傅就算不是同生,也終於得以共死......
蕭子政胡思亂想的空當,顧衡之已經輕而易舉地將蕭子政的腰帶給解開了。
小暴君嘴上說著兇惡的話, 身體卻不抗拒, 這讓顧衡之心裡更加發軟了,完全想不到蕭子政心裡正有著些變態的想法。
顧衡之的心態已經從“小暴君是男的, 怎麼可能懷孩子”,變到了“小暴君肚子裡有小生命,他自然要寵著慣著。”
雖然顧衡之並沒有學過醫,但也隱約知道在孩子月份不大的時候不能太過於放肆,要節制些,所以顧衡之就算在幫蕭子政更衣的時候有些心癢,卻也忍住了。
顧衡之先是解開了蕭子政腰帶, 然後從護腕到蕭子政身上的鎧甲,再到外衣,最後就是褻衣。
顧衡之剝開鎧甲的同時,像是一點點攻破了蕭子政的防線,蕭子政的身子也被染得熱了。
厚重鎧甲之下,誰能想到暴君的身上也會因為情動而軟下來。
說來也巧,蕭子政的衣服是由顧衡之穿上的,如今正好由顧衡之褪下來。
就連幫蕭子政解衣的時候,顧衡之仍舊那麼認真,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發絲上還夾雜著從外頭帶回來的幹枯葉子。
顧衡之的認真總算讓蕭子政良心發現了——
要是太傅今天把他抱得舒服了,他就勉強將殉情改為囚禁。
蕭子政心想。
不知為何,今日的蕭子政格外期盼顧衡之的觸碰。
在騎馬的時候,蕭子政就已經有些癢了。
馬背顛簸之時,不知怎的好像有個圓球在他的腹部摩擦,頂得他屬實有些難耐。
蕭子政並不覺得這是因為孩子。
他是小暴君,不是小昏君,自然知道按正常來講,這個月份的孩子還沒有成型,估計還沒有他的指甲蓋大。
蕭子政表情冷硬,心裡卻默默期待著顧衡之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