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顧衡之溫和地說道,隨後將蕭子政的袖子一點點地往上折。
蕭子政的衣服之下盡是曖昧的痕跡,帶著點薄肌的手臂上這邊紅一塊,那邊紅一塊的。
這......這能看嗎!
太醫的手正在顫抖。
然而,就算蕭子政掀起了袖子,太醫得到地還是一樣的結論
這個脈搏,絕對是懷孕之相。
太醫絕望了。
在選擇相信蕭子政懷孕了和自己的醫術出了問題之間。
太醫最終選擇相信是自己的醫術除了大問題。
詢問完蕭子政是因為什麼才會感到惡心後,太醫道:“陛下,估計是這幾日羊肉湯喝多了才會有惡心的感覺吧。”
“陛下可有飽腹之感?”太醫問道。
有是有......
蕭子政像是想到了什麼,臉突然漲紅了
是有飽腹之感,但他這幾日吃的最多的不是羊肉湯,而是......
蕭子政瞥了顧衡之一眼,卻見顧衡之一點也沒有闖禍的自知之明。
“有。”蕭子政的聲音比雪落在地上的聲音還小。
太醫鬆了一口氣道:“那估計是吃多了。”
......
在太醫得出蕭子政身體無恙的結論後,圍獵總算是如期開始了。
要是以前,顧衡之肯定連馬都不上。
可是近日在溫池泡著,再加上不小的運動量,顧衡之感覺身體康複了許多,也向蕭子政要了一匹馬。
“太傅真的要自己騎嗎?”其實蕭子政很想說太傅咱們能不能共乘一騎。
“陛下小瞧臣不成?”只可惜顧衡之沒有聽懂。
顧衡之抓住韁繩,踩著馬鐙一躍而上。
顧衡之的動作實在是太突然,周遭人的心都隨著顧衡之的一舉一動而提起來了。
還好,顧衡之最後穩穩地坐在了上面。
坐在馬匹之上,顧衡之竟隱約之間有些熟悉感,好像他真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狀元郎。
不知怎的,跟小暴君相處得越久,顧衡之越有一種感覺,就好像他其實本來就應該在這個朝代。
“陛下,咱們要不來比比誰打到的獵物多?”顧衡之一時興起道。
“太傅要比,孤怎不奉陪?”蕭子政也興致勃勃道,“只不過,既然是比賽,要有賭注才有意思。”
“陛下說得對。”出乎意料,蕭子恪居然發聲了。
“就太傅和陛下兩個人比哪有意思,不如小人和世子殿下也參與?”西蒙使臣道。
蕭子政握緊了手裡的韁繩,把馬都揪痛了。
“好啊,你們參加了才正好。”蕭子政道,話語中帶著些傲氣,他不覺得自己會輸。
“要不就賭點特別的吧。”西蒙使臣笑道,“寶石美玉過於俗氣,美人僕役又應有盡有,不如賭太傅吧,若是小人贏了,太傅就跟著小人去西蒙一段時間。世子殿下贏了,太傅可以去世子殿下府上坐坐客。”
啊?
顧衡之莫名躺槍,他都想親自動手砍了這位西蒙小皇子的腦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