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梓芸沒說話,只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
齊璽墨還未走到屋門口便被朗漠清伸手攔住了,他聲音清冷,“把地給我掃了。”
齊璽墨:“”原來他們不是說笑。
等到齊璽墨將屋內清掃乾淨後已是半個時辰後了,他餓得要命,乾脆留下來用午飯了。
待齊璽墨走後,朗漠清走上前來,抬手將楚梓芸抱進懷裡後這才坐下,聲音裡已帶上了笑意,“你啊,太調皮。”
楚梓芸翻了個白眼,“因為太無聊了嘛。”再說,齊璽墨這人太花心,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他收收心也好,不然不知還要禍害多少小姑娘。
齊璽墨回了皇宮,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先與母后說這件事,去了淑寧宮,淑妃見他過來了自是高興至極,宮女們也立時上茶上點心。
齊璽墨喝完半杯茶後,咳了聲,猶豫道:“母后,有件事我一直不曾告訴你,其實我我喜歡的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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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她感覺頭暈的厲害,好半響才覺得腦子清醒了,“所以你才不肯娶正妻嗎”
預料之中的發怒現象沒有,齊璽墨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淑妃沒再說什麼,過了好半響才道:“這事你告訴皇上了嗎”
齊璽墨搖了搖頭,“還沒,兒臣想先將這事告訴母妃。”
淑妃嗯了聲,“你回去吧,此事先不要告訴你父皇,母后替你想想辦法。”
齊璽墨不由得瞪大雙眼,眼裡帶著驚詫,這這就接受了還說要替自己想辦法,他心下突然有了不詳的預感,“母妃,你打算如何如何幫我啊”
三年後,楚梓芸看著坐在自己對面喝茶的齊璽墨,淡淡道:“所以,你今日到底是過來做什麼的?”
齊璽墨放下手中的茶杯,嘆了口氣道:“最近我又惹月兒生氣了,我想問問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哄好她?”
他口中所說的月兒名為李月,正是三年前被他母后命人塞過來的一個美人兒。
李月確實是個大美人兒,她與楚梓芸不同,楚梓芸是精緻得如同瓷娃娃一般的美,而她的美則是帶著魅,五官太過豔麗。
那日,齊璽墨滾到地上後見到的便是一副美人夢醒、點點落梅旖旎之景,他喉結微動,都說早上的男人最是挑逗不得,縱然床上那美人兒不曾挑逗,齊璽墨仍舊沒忍住嚥了下口水,有點蠢蠢欲動。
那一瞬,他甚至產生了從未有過的念頭,那就是與面前這位女子成親。
李月被齊璽墨摔下床的動靜驚醒,她半撐起身子,只覺渾身痠軟得厲害,尤其是腰和屁股那一塊地方,她聲音沙啞中帶著點不耐,“叫什麼叫?現在幾點了?”
齊璽墨:“……”聲音雖好聽,但脾氣似乎不小,且說的話他有點沒聽懂,但大概能猜出點兒意思。
他興致不減,反而越發高昂,直接就上了床,一把將美人兒壓在身下,“還早著呢,我們再睡會兒。”話雖這般說,手上的動作卻不單單只是單純睡覺的意思。
李月終於徹底清醒了,目光一厲,抬腳便直接狠狠踹了過去。
齊璽墨不防,直接被踹到了床尾,而與此同時,李月也忍不住悶哼出聲,該死,全身上下都好疼。
她目光凌厲,先是狠狠瞪了床尾那長髮的男人,隨後低頭掃了眼自身,見其上紅梅淤青甚多,臉色沉了沉,冷冷道:“姐付了錢,怎麼?伺候人都不會伺候,有你這麼粗魯的嗎?”
齊璽墨完全懵了,雖美人兒踢人沒多疼,但他還是又一次在床上被人踢,他換了個姿勢,扯了外袍給自己披上,嘴角帶著一絲痞意,“伺候人?難道不應該是你來伺候爺?不過瞧你生得美,爺可以不與你計較,以後你便留在爺這裡吧。”
李月一聽眉頭皺得更緊,嘴角一掀,“神經病!”言罷,掀開薄被便下了床,長髮傾瀉而下,遮擋住了白皙的後背和臀部,卻不知這般更顯風情和魅惑。
當她伸手準備抓衣服時卻忽然愣住了,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過得好半響突然轉身撲向齊璽墨,壓上去抬手便鎖住了他的喉嚨,“說,這裡究竟是哪裡?”
致命的地方被人鎖住,齊璽墨一點都不緊張,甚至抬手直接摟上了美人兒的腰,笑眯眯道:“這裡是東宮,難道是爺昨晚賣力過頭了,都將美人兒給弄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