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益:“……”他有些心塞,徒弟竟然不是因為想自己才來這裡。
但立馬又高興起來,笑道:“午飯,我讓廚子多做一些你喜歡吃的菜。”
楚梓芸笑眯了眼。
邢承席在一旁忍不住撇了撇嘴,“師父,您也太偏心了吧,同樣是徒弟,平日裡也沒見您讓廚子多做些好吃的給我呀?”
到這時,王益才有眼睛看她,“你什麼時候肚子裡有了,我也天天命廚子給你做好吃的。”
楚梓芸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齊璽墨則毫不客氣的大笑出聲。
邢承席:“……”果然,他在師父眼裡就是根草,不,或許連草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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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璽墨笑罷,才道:“現下離用午飯的時辰也不遠了,王大人不介意本王留下來一起用飯吧?”
王益笑道:“行啊,大家一塊兒用飯才熱鬧,我府上的菜定然比你王府裡的菜要好吃。”
齊璽墨笑道:“好,那本王倒是期待了。”
楚梓芸心想,齊璽墨的臉皮可真厚。
有了王益的吩咐,用飯時,果然擺了滿滿一桌子的菜,其實也就五個人用,吃撐肚皮估計都吃不下一半。
聞著菜的味道便讓人有了食慾,再見到擺在盤子裡的菜後,腦海裡自然浮現出‘色香味俱全’這五個大字。
齊璽墨只吃了一口便忍不住讚道:“這味道當真是一絕,比之宮裡的御廚都不遜色。”
王益得意道:“這是自然,景王請用。”
用過午飯後,王益便進了宮,齊璽墨也回了景王府。
經過兩天的搜查,京中的人家幾乎都已經搜了個遍,但卻依舊不曾發現文帝的蹤影。
太子齊璽澤臉色越發凝重,心下甚是焦慮不安,他在殿內來來回回走了好幾遍才道:“你們說,我父皇究竟去哪兒了?”
沈從軍想了想,道:“既然不在京內,那會不會在國龍寺?若是連國龍寺都不在的話,那太子殿下,臣想,說不準皇上是真的死了。”
太子齊璽澤皺著眉道:“可就算他真的死了,那屍體呢?尋了這麼多天倒是在山路的周圍尋到幾具屍體,但沒有一個是父皇的,只要一日不找到他,我便睡不安穩。”
沈從軍道:“太子殿下,您不用害怕,現下文帝已經尋回來了,且已經過了將近兩日都不曾發現那人是假的,所以就算文帝還活著那又怎樣,只要在世人的眼裡,您是孝順的兒子,是名正言順繼位的那便行了。”
太子齊璽澤沒說話,片刻後才道:“那兩個侍衛尋到了嗎?”
沈從軍點了點頭,“上午尋到的。”
太子齊璽澤道:“人呢?”
沈從軍道:“被臣關押進牢裡了,臣已經審過了,那日他們確實是守在屋外的,但後來便被人劈昏了過去,再後來等他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另一個地方了,也是昨日他們才剛被人放回來,他們知曉自己犯了錯便沒敢回來,一直在外面躲著。”
太子齊璽澤聽完額角青筋都暴了起來,咬牙切齒道:“被人一直盯著的滋味真不好受,我還從沒有享受過,究竟是誰?待我將他查出來,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沈從軍安撫道:“太子殿下,您不必心急,這人遲早會浮出水面,現下就算他知曉真相又如何,畢竟您已經佔據了上風,僅憑他根本動搖不了你。”
太子齊璽澤搖了搖頭,陰沉著臉道:“不,我要在登上那個位置前便解決到這人,現下你便給我去查那日上了花船的究竟有哪些人。”
若實在查不出那人,便休要怪他心狠手辣。
沈從軍領命,應了聲‘是’。
卻說另一邊,楚梓嬌看著坐於對面的桂氏,臉上怎麼也擠不出一個好看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