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仔細回想了一下,回話:“一撥人走的是正門,說是要替國師大人的師妹去買吃的,也是在那個時候,有一個人從圍牆翻了出去,哦,對了!翻牆的人武功看起來更高一些。手機端”然後再想了想,他十分確定是如此。
“再派一批人看守,第一批人不用理會,看好翻牆的那一人便可。”秦遙歌捏著竹簡的一端,已經風幹了的竹子在他的手竟然被折彎。這才第一天,巴不得給顧西樓通風報信嗎?
果不其然,秦遙歌的人手跟著在城裡晃蕩的往生使走了半天,他們除了買了一堆點心和坐在茶館喝茶外,沒有其他什麼怪的舉動,見他們終於回了院子,便回稟了秦遙歌。
秦遙歌更加確信離開的孤依有問題,但事實,他沒有想到在城裡轉悠的是往生棧打的偵查司,他們要做的,不僅僅是分散秦遙歌的注意,還要借機打聽最近荊楚要發生的事。
如果江竹筠猜的沒錯,秦遙歌現在把她關在這裡,說明外面有一件她不能摻和的事情。如果她現在真的在這裡坐以待斃,那她白活了這幾載。
本來還有些擔心孤身一人的孤依,卻想到他走之前與她打的包票:“外面那些個嘍囉,孤依爺爺一打十都不帶喘的。”只要一想起,江竹筠都不由得眼角抽搐。
“那接下來如何?”孤九抱著劍站在一邊,剛剛偵查司將今日街的聽聞擬好了冊子遞過來的時候他是看到了的。
江竹筠的手指摩挲著冊子的紙頁,幾番思索後緩緩說道:“現在阻止他,恐怕我們沒有這實力,等你們主子來了,好了。”
今天她讓偵查司打著她的名號街打探訊息,有些意外卻又在情理之的得知秦遙歌聲稱鄭王昨日騎馬跌傷,半夜溢死,而荊葭和荊楚可汗下落不明,所以暫時由他代理荊楚國政。
但秦遙歌的完美形象已經深入人心,百姓又不乏他的親信,於是乎秦遙歌便半推半的答應了百姓們接管荊楚,成為新一任的荊楚皇帝。
而繼位大典很是匆忙,定在了半月以後。
“他是有多著急想要當這個皇帝。”江竹筠看著紙頁清楚明白地寫著的字,不由得有些失望。
秦遙歌說她變了,但他自己沒有變嗎?
“我們要不要,破壞繼位大典?”孤九並不覺得秦遙歌位對他們有利,卻受到了一道火熱的視線。
江竹筠看向孤九的眼睛發亮,“可以啊,少年!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要麼直接喊打喊殺,要麼愛答不理,現在居然還會搞破壞了!”
孤九可是她見過的最兇也是最悶的,溫墨雖然也挺悶,但日常的打趣兒還是少不了他的。孤九不一樣了,肚子裡居然有壞水了,不得了!
孤九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回道:“王妃教的好。”
“噗!”江竹筠噗嗤一笑,對於孤九的諷刺是一點也不在意,反倒豎起了大拇指。還是悶騷的人較好玩,顧西樓那個明裡暗裡都散發著魅惑的人,實在太難調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