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照寒腦子裡只剩下這個，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痛苦，好痛苦。

上官照寒覺得自己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苦不堪言。

然。

上官雷一句句惡毒的話隨之傳來。

眨眨眼睛，上官照寒覺得眼前的世界越來越模糊了。

頭很暈。

眼前很黑。

耳朵裡一直在嗡嗡作響，也聽不清父親究竟在說的什麼。

“上官照寒！”上官雷還在那邊大聲的吼，：“你就是一個掃把星！陪男人喝酒！就把陳總趙總給喝破產了！你是不是掃把星？！”

上官雷眼睛瞪得老大，猩紅猩紅的，可怕極了。

“我……我……”上官照寒喘息得越來越急促了，他感覺胸口上好像是壓抑著一團火，讓她痛苦極了。

父親在說什麼？

零零星星的她聽得不是很準確。

但是確定無疑，父親是在說自己。

父親是在辱罵自己。

可。

可好累呀。

真的好累啊。

“匡。”膝蓋跪到地板的聲音發出了一聲重重地撞擊。

上官照寒已經直接跪在那裡倒在地上了。

“你這個賠錢貨裝什麼死！”上官雷完全沒有發覺她的面色難堪，尚且還沉浸在自己的憤怒之中。

大吼一聲，見這個賠錢貨還是沒有反應。

上官雷憤怒的用腳狠狠的踢了她兩下。

“上官照寒！你這個賠錢貨，你這個掃把星！你裝什麼死！昨晚陪酒的50萬呢！你陪的男人都破產了！你這個掃把星！你欠我的怎麼還！賭債怎麼還？！你這個掃把星！我說你這個掃把星！”

一腳接著一腳，毫不留情的踢在了她的身上。

上官照寒依舊沒有半分反應。

門口。

可可已經隱忍了好久，小姐讓她出去，她不想違背小姐的話。

可是。

可是她聽到了什麼？

那種冷言冷語，那種落井下石。

那種可怕的話，竟然是小姐的父親親口說出來的。

上官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