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有了心跳。

北辰楓知道她肯定剛死不久，說不定還有救，於是雙手按到她心口處擠壓，幫助她恢複心跳。

可惜沒有用。

他拼命往月笙身上灌輸靈力，依然沒動靜。

折騰了好一陣子，北辰楓洩氣地頹然坐在地上。

北辰楓沒想到就來遲了那麼一會兒，事情便發展成這樣。

他想起最初遇到月笙的時候，月笙的驚豔出場。他當時不以為意，九重天的美女多而且質量高，外貌對他來說只是一副空皮囊。當時他也沉浸在慕容蓮失而複得的喜悅裡，自然不會對其他女人上心。

讓他開始注意到月笙的是月笙面對退婚尷尬時候的處理方式。那天的對話彷彿仍在他耳邊回響：

“你想退婚？我說同意了嗎？”

“難道你不同意？”

“要我同意也行，先贏過我再說吧。”

“你想要怎麼樣？”

“這樣吧，我給你個機會跟我比試。如果能贏的了我，那你說了算。如果我贏了，這婚退不退由不得你。”

他以為月笙在嘗試做最後的挽留，問道：“你喜歡我嗎？”

月笙只是側著頭認真思索了半秒鐘，搖頭否認：“並不。我跟你初次相見，何來喜歡一說。只是我作為一個女子，不管身份是什麼，都是有尊嚴的。你這樣沒經過商量就單方面宣佈你的決定，可有想過我的感受，對我可有尊重？”

···

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月笙。之後，他一直都被這個女子震撼著，他不知道這個女子還有多少東西讓他刮目相看，重新整理他的認知。

“你贏了。”

“嗯。”

“所以婚約暫時不會取消。”

“不，婚約依然會取消。只不過是你輸了，你沒有資格提。所以，退婚由我來提。”

···他應該生氣的，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女子把他懟得啞口無言。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輸得心甘情願的感覺，根本生氣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