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笙照料下，郭北辰的傷有了很大好轉。

他醒來之後聞到一股藥味，知道是月笙救了她，眼神有些複雜。

“謝謝。”郭北辰客氣而疏離。

月笙雖然知道他一貫對其他女人都是這個態度，心裡仍是說不出的難受。

“不用謝。救你，也是在救我自己。”月笙面無表情，站在洞口加固著陣法。

月笙一路奔波，靈力也消耗得厲害，小臉顯得有些蒼白，沒有了之前的紅潤光澤。郭北辰看到她的樣子頓時後悔剛才態度不好。

月笙跟其他女人是不一樣的，雖然她不是慕容蓮，但也可以成為好朋友，自己態度應該客氣點。

他輕咳了一下緩解氣氛，岔開話題：“你說這個陣法的陣眼會在哪裡？”

月笙說道：“十二曾經說過，沙漠裡的月牙泉是陣眼。就我目前觀察到的地形，這位置還是很符合陣眼特點的，可以去看看。”

說到十二的時候，北辰楓沉默了一下。

十二是跟北辰楓一起長大的，雖說是主僕關系，但情同手足，小時候一起練武，一起掏鳥蛋，一起翻圍牆···

郭北辰感到原主的一股悲傷鋪天蓋地將他淹沒。

“十二···他還有救嗎？”感受到了氣氛的凝滯，月笙小心翼翼問道。

北辰楓苦笑了一下搖搖頭：“攝魂大法雖然可以控制人的心神，但精神力強的人很容易擺脫控制。想要對方徹底成為傀儡，只有用死人。”

月笙不禁想起十二擺脫了控制的時候，那了無生機的樣子。也就是說，十二已經死了？

月笙雖然早猜到了，但聽到他這樣說，還是忍不住難過。

十二是因為保護她而死的！

月笙本來是想躲過那老頭，找到陣眼然後離開。但既然十二已經死了，她必須殺了那老頭報仇。

月笙望向他問道：“你對攝魂大法瞭解多少？”

北辰楓英氣的眉頭皺起，忖度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