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說服你跟我視訊的?”沈雙如對這一點很好奇。
“我們就說,他這個人對於自己要做的事,堅持又固執得讓人印象深刻好了。”沈碧漪淺笑帶過。“不過,他不止說服了我,比較難的是,他得說服一心保護我的阿克卡。”
先前見識過她們的父親,阿克卡當然對她的其他家人沒有好感。沈雙如忽然明白,同在一個書房裡的那男人為她煞費苦心了。
多聊幾句後,她才依依不捨的關掉視訊。
順了順氣,她起身,走到他面前。
她猜她看起來應該很平靜吧,但心裡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想到自己剛剛跟誰說話了,說了十幾年來的第一句話,她幾乎無法冷靜。
歐陽臻在杯子裡再倒兩指高的酒,舉給她,“鎮定一下。”
不。她抓來酒瓶,直接往嘴裡倒。
醇厚的酒液自唇角流下,滑過下巴,滴到脖頸,蜿蜒入胸口。
狠狠灌了一大口,她把瓶子重重的放回桌上,用手背抹嘴。
他把她的手拉過來,以唇覆上,濕潤的舌尖舔掉酒漬。
酒意上來,她微微仰頭,站著任由他禮贊自己的手,下腹的奇異糾結再起。
他將她拉過來,直到她的雙膝抵在安樂椅邊緣,承受不了他的力道,跪上去為止。
這是一記嚴重的讓步,他立刻將她往自己拖去,等她回過神來,她的窄裙已經往上捲起,勻白的大腿分跨在他的腿側。
她的臉以十倍速度飛快變紅,“你……”
歐陽臻好整以暇的以指頭刷過她的腿,有點吃味的問,“是我促成這次見面,但是,又帥又會放電的,卻是別人?”
“嗯?”他這麼介意這一點?
她胸前盡是威士忌迷人的香氣,他把臉埋進去。“你也是阿克卡的影迷?”
啊,那種舒服的感覺又回來了。她撫著他後腦杓,“以前是。”
“他已經是別人的了,他是你姊夫。”
“所以說,有人比他更帥一百萬倍呀。”
歐陽臻抬起頭,挑了挑眉,“才一百萬倍?我不滿意。”
“咦?”她一臉大奇,“我有說那個人是你嗎?”
“不是我,還能是誰?”他的舌頭沿著酒液灑下的痕跡,緩緩舔上去。
那個地帶太敏感,她一開始格格笑著想閃開,可他不讓,舔到頸窩,笑聲倏地轉為抽息,她幾乎立刻酥軟下來。
他沿著酒液往上,吻到她的下巴,她微微側過頭,避免鼻子撞在一起。
如果不想接吻,她就不會錯開角度了。他毫不客氣的覆住她的唇。
“唔……”她發出悶響。
酒精度高達四十的威士忌,他滑在底褲邊緣的手指,他的味道——主要是他的味道,還有舌頭,還有體溫,令她的情慾立刻爆炸。
之前未完待續的渴望重新燃燒起來,在酒精的助燃之下,更高張。
她本能的跪起身,胡亂拆解他微松的領帶。
察覺到她的意圖,他托起她的臀,助她恣意而為,也讓自己的手指有更多施展的空間。
修長的手指沿著臀間的縫往下溜去,隔著底褲,造訪她的私密花園。
她任由他觸碰。在知道這個男人百般為她著想的時候,她就已經融化了。她想要他,非常想。
再沒有什麼比體貼之舉更催情的了,酒精沒讓她把不要變成想要,只讓她大膽的索取她要的一切,也就是他。
她雙手握著襯衫的襟口,往兩旁扯開,手工釘縫的扣子不堪被折磨,彈打到她身上,她卻不醒覺。
“沒耐性。”他輕嘲,口吻卻充滿了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