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

澤潤的聲音，依舊和煦。

這種感覺，卻是暫時給不了秦陽任何慈藹的感受。

反倒更是襯托得澤潤的模樣，有些扭曲，有些邪惡，有些惡趣味的猙獰。

“唰！”

所幸，這樣的變化，也沒持續多久。

須臾間，扭曲成麻花狀的左臂，恢復如初。

但，不待秦陽開口，又是一陣粉身碎骨的感受襲遍全身。

緊接著，秦陽便是發現自己的視野正在變低。

身姿似乎也是在不斷變矮。

他目光垂下，便是發現自己的雙手，居然在飛快變化。

變成了一雙利爪。

秦陽神色訝然，仔細感應。

隨即便是發現，自己的身形，居然變成了一頭狼。

驚疑之際，身形再度扭曲，轉而化作了一頭猛虎。

一頭飛象，一條真龍。

秦陽的身形，以幻燈片一樣，不住地扭曲變化。

漸到最後，甚至化作了澤潤的模樣。

“這些，都是因果交鋒的奧妙。”

最終，澤潤揮揮手，收回了自己的因果。

秦陽的身影扭曲，迅速變回了自身的模樣。

迴歸本來模樣，秦陽的身上，沒有絲毫損傷。

連帶著衣衫，都是沒有破損。

只是，這個千變萬化的過程，痛苦難耐。

導致秦陽渾身，冒出了不少的汗水。

“先前的一切，都是我的因果，磨滅了你的因果，從而肆意操縱你的身體，做出諸般變化的。”

澤潤歸類總結著：“這也是超脫生靈的戰鬥，最常用的方式。根據因果力量的壓制程度，磨滅程度，去達到你想要的效果。”

“當你的因果足夠強大，可以將對手徹底壓制時，你就可以一念之間，摧毀對方的肉身。甚至……抹滅他的所有因果痕跡。”

秦陽喘了口氣，恍悟地點了點頭。

他徹底明白了超脫生靈戰鬥的玄妙。

也領悟了因果交鋒的本質。

如今再回頭去看此前跟狐妖的交鋒，猛然發現，自己此前的戰鬥確實粗劣了些。

哪那是什麼戰鬥？

分明就是一追一逃的追逐賽而已。

“接下來，就是你自己慢慢練習了。”